医生看到乔锦诚如看到魔鬼,吓得身子像筛糠一样,声音一直不停地抖:“乔乔乔总,我只有一只只只手……”
“抽!”乔锦诚扔下一个字转身便退到后面一张椅子坐下。
在乔锦诚亲自监视下,医生用另一只好手拿起抽血针筒,只大略找到司南的血管就扎了下去。
他手抖得太厉害,好几次都没能扎准。
于是一次接一次的扎,司南痛得晕过去,又被旁边的人把她弄醒,再接着扎,总算扎准开始抽血时,她两条手臂和脖子上都已经满是针孔。
她一边挣扎一边不停地嘶嚎:“乔锦诚,你不是人!你是畜生!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活该你爸被烧死,你妈被强暴,我告诉你,阮贞就是被我家派人整死的,那桶硫酸就是我家派的人去泼的,你也会跟他们一样不得好死!我不会放过你,我爸不会放过你——”
一管接一管的血抽出来,司南渐渐面如土灰,也再也叫不出声音来了。
乔锦诚面如阎罗,一管抽完,马上又下令:“抽!再抽!接着抽!”
最后只勉强给司南留了一丝活气,乔锦诚才罢休。
阮贞受过的折磨他都要翻倍地让司南都受一遍,他要留着她一口气,让她也尝尝一整桶硫酸把身体完全腐蚀至死的滋味!
后面的事乔锦诚都交给那些黑衣人去做,他自已开了车回别墅。
到家后,他回主卧,先去洗澡洗头发,又把胡子刮得干干净净,出来把头发吹干,梳理整齐,又进浴室用洗面奶洗脸 最后在脸上喷上爽肤水。
所有以前在出门前阮贞帮他做的事,他都做了一遍。
最后他从浴室出来,进衣柜间,去取了一套还未穿过的崭新西装,是阮贞说过的最适合他的深蓝色,穿好打上同色系深色领带,最后还喷上阮贞给他买的男士香水,戴好手表领带夹,整个人都涣然一新后才从卧室出来。
佣人看着从楼梯上走下来的他,愣了一下才问:“先生要去哪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