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贞脸色冷到极点,牙齿都咬得发疼,直直看向他:“乔锦诚,你放开我丈夫?”
“你丈夫?如果真是你丈夫,你昨天晚上为什么还送上门上来给我睡?”
阮贞迅速用双手掩住小可的耳朵,怒容变色:“你神经病,我昨天晚上一直跟我家人在一起!”
她一口一个丈夫,一个一口家人,深深刺痛了乔锦诚的心。
他从西装口袋摸出那只耳环,“好好看看,这是什么?记起来了吗?”
阮贞脸色白了,她别过头:“我不认识这东西!”
“是吗?很好,来人!”乔锦诚立起身。
旁边一名黑衣人答道:“乔总。”
乔锦诚悠悠出声:“给我打!往死里打!”
“乔锦诚!”阮贞怒目相向。
“想起来了吗?”
阮贞眼眶红了,她久久凝着乔锦诚,嘴唇微颤:“乔锦诚,你别逼我!”
乔锦诚目光不经意落到她雪白的脖子上,那上面一条巴掌长的疤痕横在完好的皮肤上,像是一条难看的虫子,他漆黑的瞳仁狠狠收缩起来。
四年前陈正的话再次闪过耳旁:“她说如果再把她送回去,她马上就死在我面前,她是说真的,当时就拿刀顶着自已的脖子……”
这条疤就是那时候留下来的吗?她竟然对自已都下得了这么狠的手?她就真的恨他这么深?
他举着耳环的手缓缓垂了下来,那条疤仿佛瞬间烙在了他的心上,让他感觉窒息得难受。
将车门缓缓关上,他回头无力地命令:“让他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