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边抬手解上衣纽扣,一边将手机打开调成拍摄模式。
她找了两个杯子倒扣在桌子上,然后把手机摄像头正对床架了上去。
衣衫褪尽,女人上床骑在了昏睡的林深身上。
她俯身,涂着劣质口红的双唇抵在林深嘴角。
妖艳的双唇勾起,那凶光毕露的脸上顷刻撕开一抹狰狞恶笑:“祁夜寒的弟弟,你知不知道你的身份有多诱人。”
*
第二天,季节很早就去了检察院,在办公室等着林深。
期间钟院长也来了电话,问林深到了吗。
季节实在是心疑,便问了一句:“院长,林深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怎么这么急找他?”
“不是我急着找他,是他自己的问题。”钟院长给出了模棱两可的回答。
季节明白了,这可能是她不方便知道的事情,于是不再追问。
可是一天过去了,林深也没来上班。
下班后,楚阳的车等在检察院外面。
季节打开车门坐上去:“他呢。”
“公司还有点事,让我先送你过去。”楚阳发动车子。
老太爷知道孙子和孙媳妇要来,一直高兴的在客厅里等着。
听见动静,迫不及待的迎了出去。
季节下车,连忙上前扶住老人,“爷爷,您慢点!”
老太爷笑呵呵的握住她的手,“夜寒呢,怎么不见人?”
“说是公司有点事,晚些回来。”
这些天,季节从祁夜寒口中大概也知道了些关于祁家的内情。
老人重情,一直对祁夜寒的生母念念不忘。
对祁夜寒和祁修儿简直是往心口里疼,连带对季节也是满心的怜惜。
“嫂子!”
季节扶着老太爷正要进门,身后就响起了祁修儿欢脱的呼喊声。
季节回头,脸上露出笑容:“去哪儿了,怎么才回来。”
“找顾妃姐去了。”祁修儿最近天天缠着顾妃,顾妃已经不止一次给季节打电话控诉了。
老太爷抬手捏捏孙女的脸,笑骂道:“成天不着家,一点不自觉!”
三人进门,林晓蔷从厨房出来,手里端着餐盘。
她系着围裙,面上笑容温雅,“小节来了,饭马上好,稍等一下。”
季节点头,回了一个浅笑。
“爸,小深今天可能来不了。”也没人问,林晓蔷莫名其妙的提起,“最近他不是在检察院实习吗,比较忙,小节应该知道的吧。”
季节挑了挑眉,表情倒是没有什么变化。
看来林晓蔷也知道林深失踪两天的事了。
不过她这位婆婆还真会找帮手,自己解释不了,就让她做个假证说句好话?
可是季节转念一想,有时候,该卖的面子还是要卖的。
便点头应声:“嗯。”
一声嗯,你说它能代表什么?什么都代表不了。
可这一声,却是季节给林晓蔷卖了个面子。
说到底,祁夜寒和祁修儿都不在乎这个后妈,那季节就更没有在乎的必要了。
只不过人情世故,不看情面,得看人脸。
老太爷还在,季节作为晚辈,压根也没想挑起多大的风浪。
祁夜寒来的时候,祁振涛也到了,父子两在门口遇到。
两辆车停,车门打开人下来,竟是各走各的。
祁振涛先进门,阴沉着一张脸。祁夜寒之后进来,面色淡漠,和往常一样没有半点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