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祁夜寒直接挂了电话。
季节放下手,手机从指间跌落在床上。
她现在怎么成这样了……怎么有意无意的就想对祁夜寒撒娇呢?
之前发短信的时候都没想着让他知道自己不舒服,只是怕晚上来接她的人扑空白费时间。
结果这会儿电话一通,祁夜寒两次沉默威逼自己还就都招了!
而且……她内心最真实的渴望,反而就是想让祁夜寒知道,想让祁夜寒回来哄着她。
季母端着一碗红枣粥上来,门开,就见季节双手揪着头发正在生闷气。
“你这是疼疯了?”季母放下粥碗,失笑道:“怎么还自虐上了。”
“这人啊,果然不能结婚。”季节长声吁叹,哎呦哎呦叫唤着缩回被窝里。
季母垫了个枕头让她靠着,端起碗给她喂粥,“季大法医何出此言啊。”
季节张口含住一勺粥,在嘴里转了一圈咽下去,“妈,你和我爸结婚之后,是不是也变了很多。”
“有哪个女人结婚后是不改变的吗?”季母不答反问。
季节撇嘴,不置可否地点点头。
季母皱眉,“你是不是和女婿闹矛盾了?”
“没有,我们挺好的。”季节轻笑:“我嫁给他完全就是换了个地方继续当公主,他一个人顶俩。”
季母没明白女儿的意思,眉头又皱紧。
季节扬唇,天真而俏皮:“又当爹又当妈。”
和季母聊了会儿天,又吃了半碗粥,季节还是忍不住疼,又抱着被子蜷成一团。
“实在不行去医院输液吧。”季母很清楚女儿经期的疼痛有多严重,之前有一次,季节疼的把嘴唇都咬破了。
“没事……”季节说话带着微弱气息,“…睡一觉就好了。”
季母给她装了暖水袋捂肚子,又在她足心贴了暖宝宝。
季节强行催眠自己入睡,季母不敢打扰她,便轻手轻脚的离开。
*
祁夜寒连夜赶回来,进门就问季节呢。
季父指指卧室,叹气道:“女人真不容易啊。”
祁夜寒快步走过去,卧室门半开着,季节正躺在穿上和季母聊天。
季母正说着话呢,突然发现女儿的眼睛直直盯着门口,盯着盯着居然还笑了。
她转头一看,便也看见了站在门口的身影。
“女婿来了啊。”季母笑呵呵的起身,“你快来哄哄她,疼的直打滚呢。”
知女莫如母,所以季母从一开始就看出来了。
女儿忍着疼,可怜兮兮的就是在等祁夜寒。
正主到了,季母也不打扰两个孩子,欣慰笑着离开。
“妈,你给祁夜寒煮碗面条吧。”季节在母亲关门的同时道:“他肯定还没吃饭。”
季母含笑点头,动作轻柔的关上门。
门一关,季节也不忍着了,伸手让祁夜寒过来抱她。
祁夜寒上前把人抱在怀中,外套未脱,拢着不明显的风寒。
季节扒拉着脱他的衣服,祁夜寒也伸开手臂让她脱。
“你的手怎么这么冰。”季节一直抱着暖水袋,两只手热乎乎的。
她用自己的手给祁夜寒取暖,嗔怪道:“本来还指望着你给我揉肚子的,就你这寒冰掌怎么揉啊。”
祁夜寒出了机场就一路疾驰而来。
此刻外面天寒地冻,他只顾着赶时间,却也忘记开车里的暖气。
季节搓了半天不见祁夜寒的手回温,就直接把他的手抱进怀里用暖水袋捂着。
“老公你怎么不说……唔!”季节话没说完,就被他霸道的封住了双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