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夫人缓缓开了口,车厢里气氛陡然凝重了起来。
但没人敢开口询问发生了什么事,但就凭着夫人将这位跟随厉家多年的智多星都亲自搬到了江城去,也该知道,江城出了事,还是大事!
彼此交换了一个眼色,回去后嘴巴该闭的再紧一点,要不然,小命怕是难保。
……
“周护士长,还是我来吧。”
厉慎珩和汪报国被抬上车子,周娴下意识的就想上前将厉慎珩受伤的身子靠在自己怀中。
周从却忽然来了这样一句。
周娴刚欲开口反驳,毕竟救护方面她更擅长。
周从却像是猜到她要说什么似的,直接一句堵了回去:“急救常识我懂的不比周护士长少。”
周娴沉着脸,看周从将厉慎珩的身子半支起来,军医剪开他身上早已湿透的作训服,露出内里被血染红的军衬。
周从和夜肆脸色都凝重了起来。
毕竟伤到的位置,着实有些凶险。
军衬剪开,伤口赫然出现,而几乎同时,却从厉慎珩衣襟里掉落了碎成三块的玉牌……
周从霍然眼瞳一亮,竟是难得的失控出声:“是静微小姐送给少爷的那枚玉牌!”
夜肆还没醒过神来,军医却已经抹了一把汗松口气道:“万幸万幸,子弹被挡了一下,要不然可就凶险了……”
“那少爷怎么会昏迷不醒……”
夜肆焦灼的询问了一句。
“你在荒漠里三天不吃不喝,也一样昏迷不醒!”
夜肆这才恍然大悟,又看着那碎了的玉牌,再看看厉慎珩胸口那一处浅伤,不由嘀咕了一句:“真是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