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看着她的女儿受尽欺凌,不得善终。
到最后,还是她赢!
窗子玻璃上又传来雨水敲击的声音,付雪娇缓缓的站起身走到窗前。
没有全部合拢的窗子那里,飘进来冰凉的水汽,打在她的脸上身上。
嘉言,这一会儿该是已经到了大公子的住处了吧。
付雪娇抬起手,手掌握紧了窗框,窗棱硌在掌心的软肉上,钝钝的疼着。
……
虞嘉言从车上下来,公馆里的佣人早已张开了大伞,小心的护着她踩着湿漉漉的地面向那灯火辉煌处走去。
大公子站在阶上,银灰色衬衫和黑色长裤,将他衬的身姿颀长,如玉山将倾。
嘉言抬眸,眼底绽出波光粼粼的笑意,还未走到阶下,就对他伸出手来。
大公子含笑走下台阶,轻轻握住了那从斗篷里伸出来的雪白柔荑。
美人如花隔云端,远远,就看到她青黛色的斗篷下,月白色的上衣和松青色的长裙,一步一步,仿若足下生莲。
“下着雨,怎么还跑这一趟,有什么事,你打一个电话给我,我难道还会推三阻四?”
大公子将她雪白小手包在掌心里,轻轻暖着,嘉言脸上漫上红晕,垂低了头,长发如缎子一般从肩上滑下来。
大公子亲手帮她摘了斗篷,自后搂住了她纤细无比的腰肢,下颌压在她肩胛上,轻喃:“嘉言……我这般喜欢你。”
嘉言脸庞渐渐红透,眼底的喜悦却是怎样都遮掩不住,她乖顺的任他环抱着她,任他的气息撩拨着她的所有防线。
她,又何尝不是如此,这般喜欢着他。
“大公子……”
“我表字重锦,自来只有最亲近的家人方才知晓,嘉言,你以后可以这样唤我……”
虞嘉言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泡的松软的河堤,顷刻间就坍塌溃败,再无任何抵挡之力了。
“重锦……”
嘉言细弱的轻唤,柔软唇瓣却忽然被滚烫的唇覆住,她的神经也像是被烫住了,脑中一片炸开的空白。
“嘉言,你十四岁那年我见到你第一眼,我就想要你了……”
虞嘉言感觉到身上骤然微凉,她意识浑浑噩噩的归位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躺在卧室的大床上,而身上的衣物,也尽数被脱光了。
嘉言大惊,怕的瑟瑟轻颤,眼底含泪唤他名字:“重锦,重锦我怕……”
“乖。”
大公子俯低身子,轻轻吻她眼角眉梢:“会有一点点疼……嘉言乖乖忍一忍……”
虞嘉言被他吻的意乱情迷,含混不清的喃了一声:“嗯……”
窗子外雨打着芭蕉,廊檐下滴水,声声慢,到天明。
虞嘉言被折腾的极其可怜,床单上一团刺目的血痕,她身上从上到下斑斑驳驳的痕迹,还有枕边眼稍,她没有干涸的泪痕。
大公子慢条斯理的套了睡袍,看了床上年轻娇嫩的女孩儿一眼。
原来这打小养在佛祖跟前不染世俗尘埃的如莲少女,放浪起来怕是连女支女都比不得。
大公子轻笑了一声,点了一支烟走到露台上去。
雨什么时候下的,什么时候停的。
他一概不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