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是一国总统,却并不能万事周全,M国前任总统还曾卷入桃色新闻以至于名声尽毁呢,但厉慎珩不会为自己的过错找借口狡辩。
他没有第一时间察觉到异样,没有第一时间发现对手做的这个局,让静微失去音讯两个多月,他就是错了!
而今不是想办法维护自己的名声,而今最重要的,是将她找回来。
虞嘉言曾说,裴方野想要用静微来交换自己活命的机会,只是可惜,出了岔子。
他手下那些人,在邻国全都莫名其妙死了,静微也不知所踪,裴方野自身难保,手自然伸不了那么长,出了事,他也不过是在宅邸里大发雷霆了一番而已,半点主意都没有。
虞嘉言也只隐隐知道,好像事情牵扯到了邻国一个人称卢哥的人身上。
厉慎珩已经第一时间派了周从和夜肆过去。
而A国与邻国关系紧张,他身份特殊,是无论怎样都不能亲至邻国了。
第二日,秦九川举行记者会,出席的有国内外记者将近百人。
虞嘉言在记者会上将裴家罪行全都和盘托出,再次引起国际舆论沸腾。
而最后,她在记者会上公开澄清,她所生的孩子,并非是裴祁深的,与裴祁深毫无任何血缘关系。
远在夙水小镇的许唯一,也在电视直播上听到了这个消息。
距离她离开帝都,已经过去两年多了,她和橙橙定居在这个夙水小镇,也已经一年。
橙橙马上六岁了,很快就要开始上小学。
夙水小镇的教育条件有些落后,唯一正在考虑让橙橙转学的事情。
看到电视上虞嘉言亲口澄清她孩子的父亲并非裴祁深之时,许唯一望着电视屏幕,忽然怔怔的落下了泪来。
橙橙本来正在乖巧的趴在桌子上写字。
忽然看到妈妈哭了,小姑娘立时搁下笔跑了过来,轻轻抱住了唯一。
“妈妈……你是不是想爸爸了呀?”
橙橙忽然的问话,倒是让唯一吃了一惊。
“橙橙怎么会这样说?”
橙橙很乖很懂事,许是小女孩儿天性敏感的缘故,她从来都没有提过爸爸这两个字,也几乎没有问过自己的爸爸是谁,在哪里,为什么不来看她这些问题。
橙橙抬起手,轻轻给许唯一擦掉了眼泪::“因为好几次晚上,我都听到妈妈在梦里喊着爸爸的名字啊……”
“爸爸的名字?橙橙知道爸爸的名字?”
橙橙抱紧了唯一,仰着小脸看着她:“橙橙知道啊,爸爸的名字叫裴祁深,橙橙听到了好多次……从前小的时候,听不懂妈妈在喊什么,现在,橙橙能听懂了……”
许唯一紧紧的抱着女儿,渐渐哭的泣不成声……
“妈妈,你很想爸爸对不对?我偷偷问过老师了,一个人梦里喊着另一个人的名字,是为什么?老师说,因为很想一个人,才会在梦里念着他的名字……”
“如果妈妈很想爸爸的话,为什么不去找爸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