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峤晚上梦见一人恶意责怪不该用犀牛角火照,第二天因牙痛拔牙而中风,回到镇上不到十天就死了。
我们两个沉默了许久,解志高又问我:“你觉的这次把我们九门人召集起来,知道为什么这样做吗?”
我其实已经开始抓狂了,他问我的问题,我他娘的一个也不知道,而他也不知道,这就好像两个哑巴在说话,而且连手语都不懂,还阿巴阿巴个屁啊!
“我不知道!”我有些不耐烦地回答他,便想到什么转过头问道:“你肯定知道肖琳到底是什么人,要不然你们也不可能这么畏惧她!”
解志高用那种让我极度不爽的眼神看我,分明就是在看傻子一样,说:“陈胖子没有告诉你?”见我摇了摇头,他说道:“其实她是……”
“我就是一个考古的!”突然一个清脆的声音在我们背后响起,却把我们两个吓了一跳,转头一看正是肖琳,她走过来说道:“差不多该换岗了,你们两个去休息吧!”
我们两个面面相觑,但还是点了点头,因为在肖琳身边跟着个路上从不说话的其中一个人,正用很不友好的眼神看着我们,而且我们看到,这人裤腰上别着一把枪,我们都不知道他是怎么过飞机上的安检的。
不过我也不奇怪,因为这种事情我爷爷就能办到,他总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他的乌金黑刀带在身上,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办到的。
回到了帐篷中,我又他娘的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拉开帐篷口点了一支烟,看到肖琳远远地背着我坐着,干练的马尾和曼妙的身姿,再回想起她那张精致的小脸,我竟然有一种莫名的冲动,可是,她身边矗立着那个男人,让我的心火被浇灭了一半。
叹了口气,我拉上帐篷的拉链准备睡觉,这时候忽然听到肖琳和那个男人的对话,肖琳说道:“猎鹰,你说我们千辛万苦把张林算计到这里,是不是值得?”
那个男人没有说话,只听见过了片刻肖琳又继续说:“我看他不像是有什么手段的人,说不定还会成为我们的拖油瓶!”
我心理暗骂,我日你亲娘的,原来之前那事情是你们安排的,我说怎么在北京好几年都没有遇到这样的事情,这次一下汽车就倒血霉了,这娘们到底按着是什么心。
那个被称作猎鹰的男子终于说了第一句话,而且只有三个字:“他值得!”
这话虽然是在背后议论,但听在我心中又说不出的痛快,果然是英雄识英雄,小爷要是算回数,那可也是三次下斗的人,这让你这个娘们说的,要不是你有些身份,这次还轮不到你来,我看最可能成为拖油瓶的就是你。
突然,我看到那男子好像是要转身,连忙把头缩了回去,缓缓地将拉链一点点地拉上,听到外面又脚步声响起,心想他们不会是看了吧?
想到那个男人腰里的墙,在这荒郊野岭的,要是被他们知道我在偷听他们说话,还不得把我毁尸灭迹了。
过了一会儿,我听到外面没有动静,却看到已经又换成了另外两个人,那两个人什么话都不说,好像根本就不认识一样,就那么笔挺地站住哪里,感觉没戏了,我只好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觉,谁知道明天又会是什么样的情况,就这么不清不楚地来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