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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偌大的别墅里静悄悄的,除了外面大马路上的断断续续的汽车开过的声音,孤独寂寞像是潮水一般席卷上全身。
庄夏桐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上的税金琉璃灯,光芒璀璨,却又异常的扎眼。
这一切的一切,都不是她所想要的模样,她像是人人摆弄的木偶,没有选择,只能面对。
头有些疼,之前淋雨的感冒还没有完全好,又因为孩子的事弄得心神不宁,她渐渐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她是被一阵苦涩的药味给熏醒的,揉了揉眼睛,她渐渐看清了眼前的男人,下意识的皱眉,她恶狠狠的盯着他:“你回来做什么?”
耿翟斋看着她一看到自己浑身竖起棱角的样子,不着痕迹的蹙了蹙眉,语气难得的温和:“你又发烧了,把药喝了吧。”
说着,他就要把手上的黑乎乎的药汁递给她,庄夏桐皱眉,看也不看,狠狠的打翻了他的手,药碗不稳,她打的猝不及防,滚烫的药汁从碗里翻出去,有不少洒在了他的手背上。
灼热而又火辣辣的感觉在手背上蔓延,他的手骨节分明,细长而又白皙,此刻蔓延起一片红肿,地上一片狼藉。
庄夏桐看着他红肿的手,目光微微一颤,心下不觉一慌,下意识的垂下了眼睑,就看见满地的黑乎乎的药汁,很是狼藉。
佣人连忙走上前,拿着冰袋给耿翟斋敷手,一边皱眉不满的看了一眼庄夏桐:“少爷自从你发烧就连忙赶回来,这个药方是最不伤害胎儿的,少爷可是熬了好几小时的!”
“谁要他自作多情!”庄夏桐冷冷的扫了一眼那个佣人,心里本就烦,她这样说她的心里更加烦。
耿翟斋看着她冷若冰霜的样子,微微蹙了蹙眉,把冰袋拿给身边的佣人:“你去再盛一碗药过来。”
佣人微微一愣,可是看见耿翟斋那张面无表情的俊脸以后,只好是抿了抿唇,拿着冰袋下去了。
须臾,又端上来一碗汤药,庄夏桐目光冷冷的盯着耿翟斋,警惕道:“我不会喝药的!除非你放我出去!”
威胁他?
耿翟斋冰冷的勾了勾唇角,幽暗的眸子满是森寒:“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
说着,他逼近她一步,忽然抬手死死的捏住了她的下巴,庄夏桐皱眉,目光死死地盯着他:“我不会喝的!”
“我想你大概喜欢这样的方式。”耿翟斋,挑了挑眉,目光深沉,他抬手喝了一口汤药,忽然俯首,紧贴着她的唇,如数灌到了她的嘴里。
庄夏桐猝不及防,一下子被猛灌,满嘴的苦味,呛的她不听咳嗽,只是眼前的男人却是死死的捏着她的下巴,压在他身上,继续灌药。
冰凉的唇和灼热的汤药,一股苦涩弥漫,她没有后退的权利,只能是被迫着吞咽,直到最后一滴药汁也被收入腹中。
耿翟斋抬手松开了她,看着她因为剧烈咳嗽而微微红肿的眼睛,目光微微滞了滞:“好好休息吧。”
“滚!老娘不需要你假惺惺!”庄夏桐冷冷的瞪着他,此刻泛红的眼睛透着一股异样冰凉的冷厉。
“夫人……”佣人在一边劝阻。
耿翟斋目光清冷的看了一眼她,转身离开,只是他微微颤抖的手出卖了他此刻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