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不知不觉间消逝,战场上喊杀之声连绵不绝!宛城之外的五里战场,尸横遍野,成了一个巨大的未日坟场!
就在黄巾军快要溃败之时,镇西军随军军师阎中,却是下达了收兵的将令。
“铛、铛、铛……”锣声响起,镇西军停下前进的步伐,开始有序回撤。
张曼成看着就要落败的黄巾军,正不知如何收场,却不何故,镇西军撤兵了。他当然不会在这种情况下,还死要面皮的再战下去,不论是何原因,反正正合吾意,他也急忙传令收兵。虽然五万黄巾军,还剩下不到两万,却也好过大败而归了。
两军收兵,各自回营!
一夜无话,到了第二天。
天色刚亮,张曼成正想着今天的战事,就有哨骑来报。
“回禀大帅,镇西军大营里空无一人,他们撤兵了!”
“什么?你再说一遍!”张曼成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一阵惊愕。
“镇西军退兵了,他们撤走了,只留下了座空营。”哨兵又重复了一遍。
“镇西军退兵了,怎么可能……”张曼成茫然不解,喃喃自语起来。
“快快招集众将商议!”
张曼成真的糊涂了,昨日一仗,镇西军明摆着就要取得胜利,却在关键时候鸣金收兵,现在更是干脆撤走了。
时间不长,黄巾军各部将领就聚集到了张曼成的府中。
张曼成将镇西军撤兵的事一说,众将也是不明所以,众说纷纭,不一而足。
“大帅,未将怀疑,镇西军内部一定是出了什么重大变故,不得不退兵。”一位将领说道。
“镇西军内部出了问题,有这种可能,但可能性不大,镇西军号称大汉第一军,名不虚传,昨日以三万人对本帅的五万大军,我军也没占到丝毫便宜,内部能出什么问题。”张曼成摇头说道。
“会不会是镇西军又在玩什么诡计?”又一位将领说道。
“什么阴谋?除非他不要攻打本帅的宛城了!”张曼成不置可否。
就在张曼成招集众将商议之时,一卫士进来汇报。
“启禀将军,哨骑来报,在镇西军原大营北十里处发现了镇西军大营。”
“镇西军一夜之间,将大营向北移动了十里,加派人手探明镇西军动向,一有变化立即来报。”张曼成低眉沉思,眉头皱得更紧。
镇西军的所为透着股怪异,却又让张曼成看不清楚,他不得不谨慎。
这一天,镇西军并没有主动进兵,只是分兵在大营北十里处又扎下了一座大营。
张曼成在没有弄清楚镇西军目的前,也没有轻举妄动。在他看来,不论镇西军玩弄什么花样,只要他能坚守宛城,就完全掌握了战争的主动。
以不变应万变,张曼成只是派大量哨骑,密切地监视着镇西军的动向,也没有妄动。
就在这种怪异的气氛中,四天过去了。一连四天,镇西军每天向北撤退十里之地,每天都会丢下一座空营。而黄巾军也是按兵不动,稳守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