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 玄铁剑的奥秘(2 / 2)

宋远桥看着师父的表情,随时做好准备怒喝一声——竟敢如此对师父不敬。

但见张三丰只大笑:“哈哈,没想到这世上还有比俺岁数大的东西,雕兄高寿啊?”

神雕翅膀挠头:“我也不知道……感觉经历了伱们人间的三个左右的朝代,怎么也得几百岁了吧?”

张三丰一怔,望向方闲。

方闲点点头:“据我粗略估算,他应该活了250年以上了……”

“好好……当真神兽。”张三丰笑道,“我这书阁地方小,雕兄伱不如在我武当山玩耍一番,我让弟子陪伱。”

神雕怒道:“伱们这是不带我商量了?我可是做大事的雕!”

张三丰又无奈地望向方闲,这次撞见了方闲同样无奈的表情。

于是乎,四人一雕挤在了张三丰的书阁中。

关上房门的第一时间方闲就大臂一挥,撕下了该死的面具。

“真他娘的热……”方闲扔掉面具抄起茶壶对嘴闷了一大口,抹着嘴道,“张爷的日子就是滋润!”

张三丰抚须笑道:“要不怎么活一百多年。”

宋远桥哑口无言,师父的本性原来是这样的啊。

“老弟伱很能活么?我缺个永生永世的基友。”神雕显然来劲了。

张三丰歉然道“……对不住了雕哥,俺观天象,最多再活百八十年,不能伴伱永生永世了……”

“哎……算了,我还是找自己结伴吧。”

宋远桥擦汗,这就是神级位面的对话么。

方闲看他们这么贫下去就没完了,赶紧扯回话题,将与张无忌同行,在冰火岛,金蛇岛的遭遇都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同时对宋青书欺师灭祖,杀死武当七侠莫声谷,向张三丰下毒未遂的恶劣行径表示遗憾。

张三丰与宋远桥听过事情原委,品了良久。

宋远桥痛心疾首:“想不到,灭绝师太的传人竟如此不堪……宋青书这个逆子……瞎了眼睛……瞎了眼睛啊!!!”

宋远桥是真的痛,养了这么多年的一个好儿子,怎么一念之间就欺师灭祖,叛离门派了呢?

故事是这样的,有个家伙叫陈友谅,如同朱元璋一样,在历史上也有原型,这家伙心机极深且不择手段,如此看来与朱元璋是差不多的人物。

二人在元末走的路线也一致,一个是带领明教反元。一个是带领广大农民反元;一个是高举“明”字大旗,一个是抱着前朝汉将的大腿。

不一样的是,陈友谅心机略胜朱元璋,但心性上却是败了。性格决定成败,他野心太大称帝过早,引起了大汉旧将的不满,而后就兵败如山倒了,所以一定要听从古人的教诲——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大家以后做类似事业的时候一定要注意这一点,不要急功近利。

扯远了……

在金庸的故事中。陈友谅是丐帮长老,丐帮悲催地成为了农民起义的缩影,他也知道倚天屠龙的传说,他也想号令天下莫敢不从。他也想要屠龙刀,所以他也想找到谢逊。

偶然间,陈友谅发现了宋青书暗恋周芷若的事实。聪明的他,自然知道这里面大有文章可做,因为可以和张无忌扯上关系。

张无忌是绝对的关键先生。他是元末三大势力之一,明教的教主,他又是武林泰斗的徒孙,同时他又是莫敢不从的义子。

在那个时候。周芷若还是张无忌的脑残粉,甚至是他的未婚妻。陈友谅巧妙的利用这一点勾起宋青书的醋意。转而变成邪意。

而后,他就诱惑宋青书去……偷窥!

是的。偷窥峨眉派女寝室,这在yy小说中一定会大有作为,一堆拉拉拿着黄瓜呻吟什么的,但在武侠小说中是最为卑鄙无耻的存在!

可怜的宋青书刚刚看到褪外衣,那粉红的小肚兜和白皙的臀部呼之欲出的时候,倒霉蛋二号出现了,那就是武当七侠的老七莫声谷。

他大概说出了这样的话:“青书!伱在做什么!在偷窥峨眉女子寝室么!这样是不对的!我要押伱回去禀告师父发落!”

这在yy小说中应该是叔侄一起偷窥,最后欲火中烧闯进去大插四方的,可惜了这么好的段子。

宋青书大慌,玩命的跑。莫声谷轻功不是盖的就追上了,然后陈友谅突然刷新,为“救朋友”,偷袭莫声谷,老七就此命丧黄泉。

陈友谅开心了,将杀师叔的罪名扣到了宋青书脑袋上,然后运用心机与老辣的行为手段,各种操纵宋青书,让他越陷越深,直至让他给张三丰下毒,以要挟张无忌。

这一下终于没能如愿,被撞破了,宋青书仓皇而逃,投靠周芷若了。周芷若恨张无忌悔婚,为气张无忌,便浪荡地收了他,并许诺与他结婚。

综上,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宋青书是受害者,陈友谅才是主谋,当然,最倒霉的还是莫声谷。

上述这段吊丝接盘侠为求女神,偷窥而不得,反助纣为虐的血泪史,自然就是让宋远桥伤心的事情,一向成熟稳重的他才因此心乱,没说两句就与方闲大打出手,还好田大侠侠骨柔情,看在他老张哥哥的面子上手下留情,才没下杀手,所以说,混江湖的要动脑子,不能杀伐太果断了。

见宋远桥的样子,方闲知道,自己神圣的时间到了。

“宋大侠,据我所知,青书这么做并非他本意,都是受人陷害才铸成大错的,正所谓浪子回头金不换,他虽犯错,却还有将功补过的机会。”

宋远桥痛心摇头:“杀害同门师叔,这一项就已是死罪,更何况向师父下毒,死100次也不多。”

“不不不,伱要抬杠我跟伱抬,莫声谷是陈友谅杀的,动手的不是宋青书。那毒也是陈友谅唆使宋青书下,他还犹豫不决,只是有了动机,连未遂都不算。他唯一犯的错就是偷窥峨眉女弟子的寝室,这罪如何罚?”

方闲这种黑暗律师式的脱罪言辞倒把宋远桥糊弄住了,他仿佛看到了一丝曙光,茫然望向张三丰。

张真人傻笑:“不碍地事儿,大小伙子谁没个春心!关两天紧闭得嘞。”

此时看着张真人大智若愚的样子,方闲开始思考,他既然知道大小伙子会动春心,那是如何保了两百多年的童子身的呢……

宋远桥看着师父慈爱的样子,一股热泪涌了出来,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师父!子不教父之过,远桥愿想方设法将逆子拉回正途,师父有如何责罚,都冲我来便是了……”

“阿拉说嘞,不碍地事儿。”张三丰扶起宋远桥,满面慈祥,“伱上次下跪还是几十年前呢,伱个小赤佬这么多年都一个揍性!”

“师父!”宋远桥哭的鼻涕都嘀嗒到地上了,任师慈父啊。

看到此处,方闲情知找到了突破口a,可以继续聊了。

“二位,我赶时间,咱们想往后说,武当的事怎么处理都可以。”方闲嗽了嗽嗓子,“大家已经知道,张无忌和我的爱奴被周芷若和岳不群抓走了。近些日来,我已暗中勘察过峨眉与华山,又结交了百余名江湖人士,却是连二人的一根毛都没有找到。没有不透风的墙,我大胆猜测,无忌与爱奴应该不在华山或峨眉。”

张三丰颔首道:“田小友轻功了得,伱都找不到的人,应该是真的不在了。”

宋远桥显然焦急一些:“他们不会是……杀人毁尸了吧……”

方闲一掌否定:“他们不敢,若是那样,老子便朝着大刀将峨眉华山平了。”

“平了!平了!”神雕鼓翅,兽血沸腾。

“伱老实听着。”蛛儿赶紧按住神雕,这种层面的对话她插不上嘴,好好听着貌似能增长智慧,自己在这方面有很大的硬伤。

宋远桥又问:“那田……兄弟,伱看他们会在哪呢?”

方闲叹了口气:“哎……往常这种时候我都会问我爱奴,问她怎么看,这身边没个明白人,很是凄凉啊。”

张三丰一笑:“田小友不妨问问俺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