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丽姝公主的小脸变色,楼樾的怒气,她明显的感觉到了。
胸口剧烈的起伏,小脸弊得通红,丽姝冷冷道:“楼哥哥说得对,一个下贱的宫女罢了,能给本公主做玩物,逗乐一番,是她的造化!”
换做其他人,或许丽姝就真的这样做了。
只是,楼樾是她一心要嫁的心仪男子,她如何愿意在他面前留下恶毒的名声。
“不过,在她死之前,本公主倒是要好好将此事查清楚,免得让人说本公主草菅人命。要死,也要让她死得心服口服,让你也心服口服!”
最后这句,却是对楼樾说的。
说罢,她让人架起冰僵的苏流萤带回去,憋着眼泪经过楼樾面前,忍不住想站到他伞下去,见楼樾不留她,终是扭头先走了。
苏流萤被带走后,雪地里留下她跪着的雪痕。楼樾冷冷看了一眼,调头往营帐走。
南山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早已熟知他的脾性,见他这个样子,知道他已是动怒了,不由小心翼翼的劝道:“爷,不过是下人丫头们的打闹,爷不要放在心上。更没必要为了此事与丽姝公主吵嘴,不论怎么说,她都是贵为公主……”
“滚!”
楼樾一声斥喝吓得南山屁股尿流,他苦着脸哀求道:“爷,奴才错了。这么大的雪,爷让奴才滚哪去啊?”
“去叫太医!”
“奴才……奴才马上去。”
楼樾回营时,丽姝正寒着脸坐在榻上,面前跪着秀儿娟儿。
见楼樾进来,丽姝眼眶一红,对地上的人喝道:“死奴,还不好好跟世子爷说清楚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