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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唧”一声,关上了窗户,马言都多大了,还笑的像朵花,也不怕脸上的褶子夹到苍蝇。
之后的几天,胤禛就呆在了宋家,苏培盛在第一晚就找到了四爷,却不知道这爷是计划着什么,居然不肯回去。
通过几天下来,胤禛倒是摸清了这院子的几个人,整个院子就三个人,冬芽口无遮拦心直口快,吴嬷嬷年岁大些,但心肠却很好。
至于这院子的主人,宋家娘子,胤禛想到之后往前一看,往椅子背后一靠,笑道:“过来。”
他坐在太师椅上,对面的人拿着笔在练字,但是没一会那小眼神就直勾勾的往他身上瞟,被逮到之后就往别处看去,还当自己不知道。
他身居高位,说话自带一股命令的口气,宋西楼为难的想了想,期期艾艾的走了过去,低着头不说话就像个犯错的小孩。
“都画了些什么?”不自主的他的声音就放柔了些,这人与他后院的福晋还是不一样的。
“我……我练字呢。”一紧张就会打结巴,胤禛看着她纠缠在一起的手,了然的一笑:“把你的字拿给我看看。”
一直低头的人这才抬起眼睛,不可置信的看了他一眼,脖子耳朵迅速的涨红:“我……我写的字不好看,还是不拿来献丑了。”
“要我亲自过去?”靠着太师椅的人,手撑着扶手作势就要起来。
“不用不用。”
她狂摆手,飞快的跑了过去:“我拿我拿,”说着就在案桌上抽出一张纸,胤禛见道:“不是这张。”
拿着纸的人愣住了,眼睛瞪的圆圆的像是不可置信,见胤禛那洞察一切的眼神,羞的差点就这样跑了。
“乖,拿来给我。”
一句乖,让快炸毛的人立马的乖巧下来,尽管脸还是红的不行,但还是拿出另一张纸乖乖的上前了。
“画的什么。”温柔的语气刻意的放轻,眼前的女子太害羞,他不想吓到她。
一个你字在宋西楼嘴里左嚼右嚼,但就是说不出来,可什么是瞒的住他的?瞧他胸有成竹的样子定是什么都知道了,干脆不说赌气般的把手中的纸塞到他手里。
“你自己看。”低头看着鞋尖不说话。
纸被人抽了出去,手却也被他牵住了,宋西楼试图往外抽,一下两下,就是抽不出去,却也被人牵的更紧了。
胤禛见她不再挣扎后才打开手上的纸,只见上面先是写了几个字,凌乱的显示出写时候主人的不专心,纸的另一边却画着画,一人坐在太师椅上唇角微微的翘起。
“这画的是我。”这句话说出来毫无意外,眼前的女子满眼都是自己,他早就看出来了。
见她的头还是低着的,胤禛伸出手上前捏住她的下巴,慢慢的抬了起来,她亮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睛,虽有着满眼的羞意但还是坚持着看他。
这样明晃晃不加以修饰的爱意,胤禛得意的摇着头:“还是太稚嫩了,都不知道加以掩饰一番。”
就知道她喜欢自己,此时自己还是个不知底细的人,她喜欢的单纯是自己这个人,这对他来说实在是太新鲜了,内心深处里也悄然的在享受着这样的待遇。
“谁说画的是你。”红着脸的人恼羞成怒,一把抽出他牵着的手,瞪了他一眼之后立马就跑了。
直到门口才停下来,悄悄的扭头往身后看去,就看见还站在原地的人,她一回头他便立马看见了,还朝她摇了摇手上的纸。
“跑慢点。”
“砰。”这是恼羞成怒的人大力的关门声。
作者有话要说:腹黑宋西楼:四爷,您真的想太多。
第12章红花
宋西楼背对着他,脸上顿时没有刚才的羞涩,关上门后面无表情的站在那,让人看上去好像刚刚屋子里的人只是一个错觉。
她低下头,微微侧过的脸庞上写满了讽刺。
“还是这样没变。”若是自己只是个深闺里什么都不懂的大家小姐,就胤禛刚刚那样的手段,定是要把心都托付了他。
“京城,钮祜禄,”宋西楼靠在门板上轻笑。
康熙四十三年钮祜禄莲心会被指给四阿哥,现在算算也没多长时间了,洪灾很快的就可以抑制住,照这样下去胤禛没多久也快回去了。
钮祜禄莲心进入四阿哥府上之后就对他迷失了心智,后来经过手段装的一脸小白花的样子倒是在四阿哥心里占据了一点位置,但这辈子宋西楼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爱上之后得不到,才是伤害一个人内心的最好办法。
眼里闪过那张天真不喑世事的脸,宋西楼唇角的微笑越发的大了一些,有些人贵人当的久了大概是不知道自己真的姓什么了呢。
头顶的天空已经晴朗,微强烈的阳光刺到了她的眼睛,宋西楼抬起头用手遮住眼前的太阳:“钮祜禄?”
歪着头一脸天真的笑:“我就要回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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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胸口上那处伤没刺中要害,修养一段时间就好的差不多了。
但是奇怪的是,原本就要好的伤口总是不断的出血,夜里苏培盛找了太医来瞧过,说是他的药里加了红花。
“这红花是活血化瘀的,贝勒爷吃了那么久所以伤口难愈合。”
之后每天都有他的侍卫偷偷来送药,现在已经愈合的差不多,就是头还是微微的有些疼。
看他倒在椅子上一直揉着太阳穴,就知道很不好受。宋西楼及时的上去了,站在他身后乖巧的帮他捏着穴位。
纤细的手指柔若无骨,在太阳穴上细致的揉捏着,让一直绷着神经的胤禛舒坦的呼了口气,放松之后很快的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