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节(1 / 2)

清朝之宠妾 义楚 1822 字 2023-11-18

见乌拉那拉跪的如此的虔诚,随后的几个也不好就那样站着,李氏带头跟着跪下来。

有的人信佛,有的人却不信。

但后院的女人或多或少都会演戏,反正从表面上看一点都找不出错,顿时间大殿里只剩下她们低头祈福的声音。

宋西楼看着面前的佛祖,她以前也是不信的,但是面对变化多端,难以揣摩的人心还是面前冰冷冷的佛像更让人有信任感一点。

心甘情愿的跪下,磕了几个响头。

站起来,转眼却看见带她进来的那个小沙弥,圆溜溜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她,见她看过来还红着脸羞涩的笑了笑。

面对那肉乎乎的小酒窝,宋西楼楞了楞,记起来上次她来时好像见过这个小沙弥。

显然,他也记得自己。想到这,宋西楼眉眼都弯了弯,朝那红着脸的小和尚笑了笑,却见他脸更红了几分。

“师傅说山下的女子都是会吃人的老虎。”

小和尚嘟嘟嘴,这个老虎却真好看。

一直盯着宋西楼的乌拉那拉氏自然看见了这一幕,随即眼睛闪了几下。对着小沙弥道:“小师傅,你们的方丈呢?”

小沙弥这才回过头,挠着光溜溜的脑袋,不好意思的开口嘟囔着:“方丈师傅不在寺庙,”

乌拉那拉还没皱眉,又听见他开口:“这个时候都快午时了,施主们不如随我去用用斋饭?”他暗暗摸着自己的小肚子,早就饿了。

清慧师叔做的大馒头,他一顿能吃五个。

乌拉那拉氏像是很满意,点着头道:“带路吧。”

宋西楼最后一个走出去,才刚来烧了两柱香,现在就要去用斋饭?快马到京城可是要半天时间的,不然城门都要锁。

乌拉那拉氏把整个府中的人都叫过来了,显然不是单单吃一顿饭。

“莫非是在拖延时间?”宋西楼喃喃自语,到时候定要看看,福晋用什么理由将她们留下来。

小沙弥带她们来到了厢房,一张桌子刚好做她们几个人,随行的奴才都站在身后。

“据说这天灵寺的斋饭好吃?”

李氏手捧着杯子,一只手却摸着脑后的金簪子,簪子不是一般内务府出来的样子,看的格外的精致些。

识货的都知道,这是出自京城最好的师傅孟大师之手,他做的东西一样只有一件,这是怀三阿哥的时候,贝勒爷亲自送的。

见看到簪子的人眼睛闪了闪,李氏十分得意:“今个倒是要好好的尝尝?”眼睛却看着一边的耿格格,后者悄悄的缩了缩自己的手腕。

她手腕上戴着个镯子,款式十分的新颖,内部刻着个孟字,同是出自孟大师的手,但是她的镯子比起李氏的,显然要差了好几分。

耿氏气愤,狠狠的将镯子撸下来,但李氏虽然不受宠却有阿哥在身,耿氏从来都不敢与她怼上。

想到前日福晋说的话,耿氏把眼睛放在了宋西楼身上。“侧福晋还从来没有吃过斋饭吧?”说完后转过身面对着宋西楼。

眸子轻转,带着笑意:“毕竟——侧福晋这么爱吃肉?”说完后,像是惊讶到一番,自顾自的捂着嘴巴笑了起来。

她嘴巴毒,但也只敢欺负位份比她小的,光明正大的怼上宋西楼这还是第一次。

她这便是直白的说宋西楼会吃了,最近天气冷,宋西楼就没动小厨房。与各院的人一样都是在厨房点菜。

侧福晋的规格是,一餐四冷碟,十二道菜,还有不算那些汤汤水水与每天三餐的糕点。平素里一个人自然不会点这么多。

但是胤禛来的勤,满族人又生性喜欢吃肉,牛羊肉顿顿都不能拉下,宋西楼陪着胤禛一块吃,倒也能吃点。

晚上点上个炭火炉,里面刷点牛羊肉片,吃完后浑身舒爽,一顿能吃好几盘的肉,比起旁人来说确实是多了好些。

宋西楼当然不怕她,面上也笑盈盈的:“耿妹妹说笑了。”她双手交叠放在腰间,那一个巴掌就能掐住的盈盈细腰更明显了几分。

“贝勒爷的胃口想必耿妹妹也是知道的。”像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大概是冬日冷,比起以前用的还多了。”

好心道:“耿妹妹最近长的快,看样子伙食很好。”

“下次贝勒爷去了耿妹妹的屋子,羊肉锅子大概剩不了”

耿氏气的牙齿都咬了起来,还要她说?贝勒爷已经几个月没来她的屋子了。咬着后牙槽道:”不用,我现在茹素。”

自上次胤禛得了瘟疫后,没去成的主子们都在府中为贝勒爷祈福。

其中不乏拜佛的,抄写经书的,耿格格就另类一点,她自那日便开始吃素。胤禛平安回来后,乌拉那拉氏还额外赏赐了东西给她。

耿格格在福晋面前得了这么大一个脸,自然高兴。狂下海口道:“要为贝勒爷一直茹素下去。”

宋西楼像是刚知道,满脸惊讶的瞪大眼睛,喃喃道:“耿妹妹这段时间长了不少,我还以为——”

“是肉吃多了的原因呢。”说着这话的时候,宋西楼收起脸上玩笑的表情,眸子里面带着深意直直的盯着耿氏。

耿格格心慌慌,桌子底下的腿有些抖,满脑子只有一句——她知道了。

是她生□□吃,没坚持多久就受不了了,但是海口已经夸下来,自然不敢点带荤腥的。

可长时间吃不着肉人也手不了,便想了个法子。

买通了一个厨房的小太监,明面上点着素菜,背地里却送来带肉的。这件事她是背着人做的,隐晦的不行。

侧福晋是怎么知道的?

她害怕的要死,再也不敢看宋西楼一眼,掩饰般的想拿面前放着的杯子。

哪知手太抖,没拿住。一杯冷茶倒在桌子上,沾湿了身上的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