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部侍郎郭书朋,礼部尚书秦谦,户部张友来,兵部李姝。
当然还有本朝的几位元老,丞相萧然情,太傅张德贤,大将军魏友来。
南宫宸傲一见到他们,琉璃冷眸抬起,凝视着他们,一字一顿道:“江南洪灾,引发巨大灾情,诸位爱卿可有应对之策。”
太傅张德贤看了一眼其他大人,大着胆子问道:“江南那边并没有消息来朝,微臣斗胆,敢问皇上是如何知晓此事的?”
南宫宸傲浓眉紧锁,他微扯着嘴角:“消息已经到了京都,不出半个时辰便会到达礼部。”
但凡有地方有大灾大难,都是先由礼部上奏,户部听从皇上拨银子。
可是偏偏……户部张友来上前一步,恭谨的说:“回禀皇上,微臣觉得此事还未到礼部,自然不能听风便是雨。”
“哈。”南宫宸傲伸手拿起龙书案上的奏折,砸在了张友来的脸上:“在张爱卿眼里,寡人就是如此昏庸无能之辈,喜欢道听途说?”
气呼呼,怒气冲天,他身为北国帝王,他的子民此刻却身在水深火热之中,竟还有人怀疑这真假。
张友来被南宫宸傲的奏折砸了一个正着,连忙跪下:“皇上息怒,微臣有罪。”
见他急忙认罪,似是在南宫宸傲的怒火上又浇了一桶油,他气的怒指着他,又扶额强烈压制着,平息着心中的怒火。
他的样子看上去很生气,很生气。
御书房里的气息陡然变得危险,每个人都战战兢兢的。
抬起惑人凤眸,南宫宸傲冷冷的扫过每个人的脸,冷着声问户部张友来:“现在户部大约能调出多少银两?”
身为户部之首,张友来对这个银两一事倒是明朗的很,他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言明道:“回禀皇上,因年初刚开始,一年的各种赋税都不曾收取,所以国库所能调动的银两,大约只有两千万两黄金,除去要滞留的一千万两黄金开支,再有其他,大约能调出的只有五百万两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