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城说着就要起身,萧涵月连忙的按着他的手,责备道:“你不能下榻。”
“月儿,你都知道了?”苏城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望着她,眼里是非常的不安。
萧涵月坐在他的床榻边,将手中的书籍展开,看了看,又放在一旁,拉着他的手,问:“告诉我,你为什么忽然想要习武?”
“这个理由,我可以选择不说吗?”
看着他手背上的青痕,萧涵月很是自责,但是苏城选择什么都不说,她便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让我看看你的脚伤?”疑问中带着一抹不悦的情绪。
萧涵月不高兴了,苏城自然不敢再说什么,只好尽量往轻的说:“大夫说,只是骨折了,休养一段时间,便会痊愈的,月儿,你就不要生气了,可好?”
萧涵月不是生气,而是自责,她垂着头,为他检查着脚上的伤,看到包扎的这么密实,她便知道,伤的有多么的重。
心中的自责泛滥,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想着想着,眼泪就流下来了。
“月儿,月儿,我错了,我错了,月儿,求求你,你不要哭了,可好?”一看到萧涵月的眼泪,苏城整个人都慌了神,不知所措。
听到他的哄声,萧涵月哭的越加厉害了。
苏城慌了手脚,微微屈着自己的身子,将她抱在怀里,轻拍着后背,安抚着,妥协着:“月儿,接下来,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不让我做什么,我就不做什么,好不好,只要你哭,什么都行。”
“你说的是真的?”萧涵月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来,眼里闪过狡黠的光芒,楚楚可怜的看着她。
本就绝色的她,再加上这个表情,更显得我见犹怜了,苏城心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