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前方成片成片的帮众被敌人砍倒后,后方的人员吓的魂飞魄散,根本不敢上前,如此以来。阵营前后中断。更加不是西北军的对手。
李傲找到了肇地,两人激战在一边,数十会合之后,胜负未分。肇天突然大喝一声,卷入战团助肇地同打李傲,刀五、斧头程、北腿见对方先以多欺少,也上阵了,四大高手共战肇天、肇地。肇天为肇地亲哥哥,前些日子出了国祸,不幸摔伤右臂,无法拿出全力迎战,要不然打肇天、肇地两人联手和他们四人对战还真不是问题。而现在肇地应付四人的进攻还要照顾哥哥,显得捉襟见肘……
肇天、肇地两人难战四位高手,十多分钟后,终于支持不住,返身逃跑。
很快,东北军的溃败之势已成定局,下面的帮众被打悲惨至极,鬼哭狼嚎,东北军目见形式不妙。急忙下令撤退,向据点撤退,这时候向据点撤退,绝对是个致命的错误。
如果场面上占有优势,向据点撤退没问题,可是现在场面已经不由他们控制。形式危机,战斗焦灼,撤退的命令一下达本就无心恋战的帮众急急如丧家之犬,相互拥挤向据点跑去。西北军随后掩杀,东北军刚刚退到据点内,西北军的人也随后跟了近来。
东北军这一退,等于给自己挖了个坑,退进了死胡同。
双方在据点内又展开了一连串的撕杀。没有了肇天、肇地的指挥,东北军更是兵败如山倒……
打到最后,东北军东北军实在难以抵挡,几个东北军头目再打无可打。无奈,选择投降。
混战之中,肇地带部分手下逃走,而肇天为掩护肇地众人无法脱身,只得进入松原总据点大楼内。
据点大楼外,吴用从车里出来,伸展筋骨,看看手表,已经快到中午,肇天一众恐怕很难支撑到晚上。
肇天坚守不出就是为了等待肇地前来救援,可是他不知道,刚刚肇地的援军又一次被打败,而且是惨败,现在正被刀五、斧头程、北腿三人带军分路追杀呢……
另一边,招降不力,李傲老脸一沉,开始使用强硬的手段。他让下面的兄弟把抓到的那些俘虏通通押到楼房正前方,分队列排开。
数百号的东北军人员被捆绑着,在楼前站立数排,西北军头目看向第一排的其他人,说道:“愿意投降的,站出来一步,不愿意投降的,就在原地不要动了!”
将近百人的东北军人员相互看看,其中大半都向前站出一步,只剩下十多人在原地没有动,目光凶狠地死死瞪着那些受不了威吓而选择投降的同伴。
西北军头目伸出手指一扫,说道:“前面的兄弟,下去休息,后面的,杀!统统杀掉!”
十多名东北军人员,被西北军帮众赶到一起,随后,在喝喊声中,开始了血腥的屠杀。
看着满场飞溅的鲜血,听着同伴撕心裂肺的哀号,楼内的东北军人员本就已经拉的紧紧的神经几乎要崩断。
“我受不了!”楼内数名东北军帮众实在承受不住,疯了似的向外冲去。
一个头目拦住他们,大声喝道:“你们要干什么去?”
“我受不了了,我要投降!”
“不投降,我们也会和他们一样,死在乱刀下!”
“………”
头目怒道:“混蛋!你们要是出去,就中了西北军的诡计,都给我滚回去……”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众人蜂拥而上,猛的将他一把推开,随后运起全身的力气,飞速向西北军阵营跑去,同时还挥舞双臂,大喊道:“我们是来投降的,我们投降了……”
肇天看着那些逃跑的己方兄弟,他无力地哀叹了一声。
在目前这种极度困难的局势下,内部一旦出现私逃,就像瘟疫一般,急速的蔓延开来,无法抑制,无法制止。刚开始还只是几个几个的跑,到了后来,是十几个,甚至几十个的跑,当生死微观的时候,当精神都要崩溃的时候,什么社团,什么荣誉,什么忠诚、义气,统统成了狗屁,人们所想的就是活着,让自己活下去。
楼内,四楼。
“肇哥,刚刚发现,又跑了八十多名兄弟,我们现在,只剩下一千多人了……”一名头目站在肇天的身后,声音颤抖地向他做着汇报。
“哦!”肇天淡淡应了一声,说道:“我知道了。”
“我们怎样……”
“我们实在支撑不下去了,兄弟们都已经到了极限,又累又饿,再这样下去,恐怕……恐怕所有的人都会跑光的……”说道这里,那头目忍不住呜呜库了起来。
肇天转回头,默默起看着他,过了半响,笑道:“男子汉,大丈夫,哭什么!”
头目,抽泣着抹着眼泪,低声道:“肇哥,我们……我们投降吧……”
……
出乎意料的是,肇地后来设计引开了刀五、斧头程、北腿几人,突然杀进了被西北军团团围困的松原总据点。李傲慌忙抵挡,还是让肇天、肇地这两个小子趁乱逃跑了。
吴用无奈地叹了一声,天不亡他们啊,不过值得高兴的是,奋战几天还是打下了松原,西北军终于可以挥军东进,直打吉林了!
联络了贝贝,休整两日之后,两路人马均已调整妥当,准备明天一早同时向吉林进军……
最后的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