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い高い崖に咲く花。(高高悬崖上绽放的花)
「届かないなぁ。」(「够不到呐。」)
わかってるくせに。(明明早就已经知道)
今度は一人で行くんだぜ。(这次要一个人继续前进了哦)
遠い、遠い、笑えない話。(久远、久远、无法玩笑之谈)
いつか、ぼくが。居なくなったなら(哪一天、如果我不再留於此)
深い、深い,森に落ちた(在幽深、幽深的,森林中陷落迷茫)
きみは一人で行くんだぜ。(你会一個人走下去的吧。)
それから一人,歩いて独り(从此一个人,独自迈步)
嘘付く事も、もう疲れた。(说谎这样的事情,也早已厌倦了)
うつむき、独り、黄金の部屋(独自垂首於黄金之密室)
きみとふたりでいたんだぜ(你和我曾经就在那里哦)
僕は深い森に落ちた。(我坠入深深森林)
黒く煤けて,汚れた果実(犹如熏染乌脏污秽之果实)
それで終わり,それだけの話(就这样而已,故事就到这里)
きみはひとりでゆくんだぜ。(这次要一个人继续前进了哦)”
歌唱完了,吉他的弹奏并没有结束。闭上眼睛唱歌的花间弦慢慢睁开眼睛,感觉到有一些细微响声,轻声问道“墨离队长。你哭了吗?”
墨离低着头,一只手捂着眼睛,隐约可以看见有眼泪顺着脸颊滑下来,嘴角扯出一个微笑,“啊……真是的。当时干什么去兑换日语精通啊,可恶……花间弦,你绝对是在报复我……”
明明是三阶第七感,却抑制不住那种奔涌而出的悲伤,说不出来是为什么。
花间弦没有旋律的波动了一下琴弦,因为手指压得很低。吉他发出十分低沉的音调,他没有看着墨离而是看着灰白的地面,“偶尔也发泄一下自己的情绪吧。墨离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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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走还是不走?”作为在场唯二的男性,杜子腾光荣的承担了背着昏迷的灵魂歌手的任务,看着那边像母老虎一样和警察吵起来的女主罗丝。
云想伊摇了摇头,“再等等吧。那边的树倒塌了,应该很快就会有人过来。”
“我要去找我的女儿。她还在里面!还有几个孩子……他们遭遇了可怕的杀手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ok,ok,有话我们会警察局再说!”
“你根本就不知道,这个寂静岭我们根本走不出去……我的女儿她一定在里面,她有严重的梦游症上一次就差点从悬崖上掉下去……干什么,拿开你的手铐!”
“等一下啊喂,现在不是玩手铐play的时候啊,大小姐你完全搞错重点了!”看见同样作为电影中重要的剧情人物,女警西比尔?铁血爷们真汉子?真?男主,现在正敬业的拿出手铐准备将不断解释却越描越黑的女主铐起来,杜子腾忍不住叫了起来,“成功,快点去阻止她啊!”
西比尔一路跟踪行程诡异的母女来到寂静岭,但是却在出车祸的一瞬间昏迷,醒来时就到了这个灰色调的诡异世界。现在母亲还在这里,女儿却不见了,这一切都太不同寻常,更何况这里突然发生了爆炸,多出了一些以前没有见过的东方人。
“警察小姐,你好像有什么地方弄错了。”被点名的成功硬着头皮走近手中还握着手枪的西比尔,试图解释,“这里发生的事情很难用科学解释……你不是也看见刚才世界突然变红出现了许多怪物,然后又恢复正常了吗?我们都是误闯入这里的人,这位女士她确实是来找她的女儿的。”
西比尔严肃的抬起头,举枪对准成功,语气十分严厉,“我从刚开始就要问了,你们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这一带我可从来没听说过有东方人来旅游。你们是谁,来这里又有什么目的,为什么和这个女人走这么近?”
“额……”成功一时不知道如何对着黑洞洞的枪口解释,鼻尖挂下冷汗。
就在这时,一支手里剑从侧身飞出,利落地将手枪的枪口削平,并且插在了坚硬的地面。西比尔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被削去一半的手枪。
“住手。”低沉沙哑的低喝却让在场除西比尔以外的所有人松了一口气。
终离有话要说:
终离专注补刀30年←泥垢了!!!】
《》,有一天听这首歌时发现意外的合适呢,看出来了吗,这首歌的歌词在这里,花间弦以狄启口吻唱出了这首歌,所以墨离才会这样的伤心。←你们不会想歪了吧】这首歌别看歌词就短短几行,唱出来真的很长,整首歌的节奏也很缓慢,带着不知名的伤感。
花间弦到底是抱着何种心态唱出这首歌的,没有人知道。大家真的可以去找这首歌,听着再把这一章节看一遍。不同的场合这首歌有着不同的意义,这里无关爱情,这是一种鉴于友情和亲情之间复杂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