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刚到门口,聋老太太的屋子里传来阵阵哭声,仔细一听那声音软绵柔和,不就是娄晓娥嘛?
咚咚咚!
林安走上前,抬起手,握成拳,朝着门框就是几下,他哪管娄晓娥哭不哭,他现在只想知道娄晓娥有没有离婚,这样好进行下一步的计划。
“谁啊?大晚上的不睡,还跑来折腾啥呀?”
聋老太太语气中夹杂着些许不耐,和一丝丝不满。
心情看上去很不好,不过这也能理解,任谁屋子里有个哭哭啼啼的女人,谁都不会心情好。
“太太,是我啊,”
林安站在门外,没敢继续敲门,怕引得聋老太太不悦,只能靠在门口,朝里面低声说道。
“是傻柱嘛?”
聋老太太和娄晓娥一听这声音,不禁觉得有点耳熟。
“傻柱?他怎么来了,这大晚上的,不在家里睡大觉,跑我这来做什么?”聋老太太内心疑惑,不禁暗想:难道是关于票据的事?
可是今天屋子里有人,不太方便啊。
娄晓娥同样如此,小小的脑袋,大大的问号,但她并没有问出口,除了和傻柱不是特别熟悉意外,她更知道自己不是这间屋子的主人。
所以她把决策权交给了聋老太太,自己则是安稳坐板凳上,静看事件发展。
“太太啊,能不能把门打开,让我进去说几句话啊?这大冷天的,我站在外面也不是个事啊。”
林安讲话声音透着一股虚弱,仿佛在门外站了很久,被冻坏了。
吱呀一声,门被人从里面打开。
门缝里探出一张梨花带雨的俏脸,赫然是娄晓娥。
“呦,你怎么会在这里?”林安脱口而出,装作一副很吃惊的样子,“别挡着,让一让,快点让我进去。”
娄晓娥皱了皱眉头,见傻柱毫不客气的往里钻,内心非常不满。
但她没发作出来,而是让开半个身子,看着傻柱与她擦肩而过。
聋老太太躺在床上,后背靠着枕头,身上披着大衣,见傻柱走进来,用责怪的语气说道。
“早不来,晚不来,怎么偏偏这个时候来,不知道老人家晚上要睡觉的吗?”
林安一进屋子就没把自己当外人,他拉过房间里的板凳,一屁股坐了下去,端起杯子咕咕喝了几大口。
随后心满意足的放下,乐呵呵的说道。
“这不是想您老人家了吗,我就过来看看。”
聋老太太一听这话,内心喜悦,但脸上仍旧摆着一张老脸,刚想说他油嘴滑舌,不务正业,突然房间里响起尖锐的惊叫。
“你,你怎么喝我的水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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