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明知道没办法,江拂还是抱着希望地对孟执说:“你帮帮我嘛。”
“潜-规则这种事公司很多人能满足你。”
“我不要别人。”江拂现在跟重头开始没什么区别了,对孟执示弱能做一次就能做第二次。
她走到孟执身边,如葱白一样的手指搭到孟执肩头,弯下腰靠近,说:“我也不要你怎么帮我,你就提醒提醒徐琮么。”
说白了,还不是徐琮坏心眼,广告方想找她都被拦住了。
江拂凑得近,她一向又爱把身上的每个细节都收拾的无可挑剔,连搭在孟执肩上的手指都干净漂亮的赏心悦目。她懂得怎么样让被讨好的对象更满意,不是光靠着身体才能达成。
孟执抓住她柔软的手拿开,道:“回去等消息。”
同样是等,江拂听出来这两句话中的不同含义,心情瞬间转晴,连再多些的表面功夫都不愿意维持了,站直了身子,“那我就先回去了。”
她带上门离开,孟执把手中看着的资料丢到桌子上,对江拂走前的举动不满。
还真是达到目的了一秒钟都不愿意装了。
孟执捏了捏眉心,即使熟悉了江拂内里是个白眼狼,也仍旧会心生不悦。
……
夜里,江拂接到易朝的电话,说易夕又生病了想见她。
江拂不想去,易朝又说:“她在家里,说见不到你就不去医院,你自己看着办吧。”
易朝硬气地撂了电话,江拂对他的威胁不满地用力点了两下手机屏幕。
不见易夕事小,要是易夕因此耽误看病,那她又要被易朝逮到小辫子了。
江拂换了身衣服,走前确认了自己一直给易朝打钱的卡里还有多少。
打车去了易家兄妹居住的地方,下了车还没进楼梯,江拂在一旁的长椅上发现了易朝。
他坐在那抽烟,江拂走过去,踢了踢他的鞋,“你怎么坐在下面,易夕呢?”
易朝夹着烟,说:“我骗你的。”
江拂皱眉,转身就要走。
易朝快速挡在她面前,不加掩饰地伸出手,“这个月的钱。”
画面有些眼熟,江拂问他:“是不是又是孟执让的?”
“不是。”
管他是不是,江拂现在懒得理了。她从包里把卡找出来,递给易朝之前说:“你拿了钱之后以后不要再找我要了。”
易朝脸色严肃起来,“你什么意思?”
江拂冷脸道:“我爸欠你们易家的钱我都记着,我每个月给你的,加上这张卡里的,你拿走之后就全部都还完了。以后你没借口再跟我要钱了,我也不会给。”
这下易朝怎么会同意。江拂就是他跟家里那个拖油瓶的长期饭票,这要是不给了以后他怎么办?
易朝不乐意,“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还完,你爸欠了我们家那么多。”
“我那有我每次打钱给你的账单,你要是不信我回去给你发一份给你看,自己算算不就知道了。”
为了一口气把剩下的钱还完,不再被易朝跟在后面穷追不舍想尽办法的要钱,江拂几乎是把手上能用的流动资金都拿出来了。
割一次肉,总比日后易朝无休止地骚-扰要好。
易朝还是不答应,江拂知道他的德行,在他开始胡搅蛮缠之前先发制人,“欠的钱我还了,本来出于对易夕的同情我准备再多给点,你要是不知足那我就不给了。我干什么不好,给了你还落不着省心。”
易朝一听,他不能跟钱过不去啊。江拂这次还的不少,够他短时间内不用愁了。他要是现在跟江拂撕破了脸面,那就得不偿失了。
易朝一考虑,勉为其难地答应了,“行吧,我回去对下账,要是没问题就这样吧。”
江拂给卡之前,又拿出两份一样的还款条,“我的名字已经签好了,你把你的也签了吧。”
“至于吗?你们害得我一家人成这样,好意思算得这么干净。”
把还款条往易朝面前送了送,江拂说:“你现在会说这种话了,之前硬逼着我要钱的时候怎么不说?”
易朝说不过她,骂骂咧咧地把字签了,收好了自己的那份。
江拂把卡递过去,易朝一把抢走,头也不回地钻进漆黑的楼道里。
一路走到小区外面,江拂站在马路边,等出租车来接。她望着眼前的车水马龙,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感。
最起码以后,她终于是只为自己而活了。
……
容栩有几天没有回玲珑湾,江拂问她,才知道容家出了事,要把她送出国。
不用江拂自己问,她就听说了容栩在容家失手伤了人。容栩小叔的儿子,被打的特惨,还被切了一根小手指。容家人大怒,本来说什么都不肯放过容栩,但顾忌着容栩手上有什么把柄,最后只能把她赶走。
容栩的通讯工具都被收走,江拂联系上知道这些时,她快要登机了。
江拂临时跑去送她,见她没事,状态也没被影响,放下了心。
来送容栩的只有江拂一个,容栩安慰她,“没事,我会想办法回来,别担心,到了那之后我们还可以联系。”
江拂失神地点点头,目送着容栩的身影渐渐消失。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