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眨了眨眼,偏过头问姐姐:“姐姐,是不是这样?他没有骗人吧?”
白素贞笑了笑道:“没错,乡试只是考举,只有考中举人之后,才有资格去京城参加会试。
参加完会试,还得去皇宫参与殿试”
“天啊,考个状元这么复杂?”
小青不由抚额。
陌子鸣没好气道:“你以为呢?全国那么多读书人,三年才出一个状元,要有你想的那么简单,状元恐怕满大街都是了。”
“哼,就你大道理多,懒的理你”
小青说不过,便开始耍赖。
“公子,虽说你现在有了一点修炼的基础,但出门在外还是多加小心。”
白素贞一边整理着陌子鸣的衣衫,一边柔声叮铃。
“嗯,我会小心的。”
陌子鸣点了点头。
“还有,这个香囊是我亲手绣的,你带在身上”
白素贞温情脉脉,取出一个香囊递给陌子鸣。
香囊上面,绣着一对交颈的鸳鸯
很明显,这属于定情之物。
一般来说,女子在出阁前大多都会亲手绣个香囊赠予情郎,以示定情、爱慕之意。
同时也希望情郎能够平平安安。
成亲后,也会绣个香囊送给丈夫,以求祈福、消灾、辟邪,同时也希望能拴住丈夫的心。
总之,自古以来,香囊便具有一种比较特殊的意义与地位。
“素贞”
陌子鸣接过香囊,正待说几句动情的话。
结果小青有些眼红,站在一边大声嚷嚷起来:“姐姐,你偏心,你怎么不送我一个?”
“你自己不会绣啊?”
白素贞没好气道。
“哼,绣就绣,你以为人家不会呀?”
小青气哼哼走了
看来,她还是没有拎清赠香囊的意义所在。
中午过后,陌子鸣、秦松、吕不平、马东强、刘腾华在预定地点汇合,随之有说有笑向着城外走去。
本来一开始秦松打算雇两辆马车代步。
不过,马东强、吕不平等人皆认为难得这样放松一次,不如一起步行前往,权当游山玩水。
陌子鸣倒是没意见,对他来说,步行区区百来里算个啥?
一路上,时不时便能看到一些赴考的读书人。
大多数都是结伴步行,也有一引起带着书僮、下人,甚至是全家陪着一起去赶考的。
毕竟,寒窗苦读十几载,都不容易。
日落时分,一行人抵达了一处小镇。
一入镇方才发现,人可真多很多平日里早就该关门的店铺依然还在开门迎客。
毕竟,三年一逢的赚钱机会,谁又愿意轻易错过?
特别是酒馆、茶肆、客栈、赌坊、青楼这样的场所,更是人满为患。
“赶紧的,咱们得先找间客栈,再晚怕是找不到房间了。”
眼见着这般场景,马东强不由急急道。
“嗯,先找客栈。”
结果,来到第一家客栈,却发现门口已经贴上了两个大字:客满!
再往前走,找到第二家又是客满。
“几位公子,咱们镇只有三家客栈,平日里差不多随时都有房间,现在嘛过了申时就很难找到空房间了。”
“掌柜的,你想想法子,咱们不要求上房,那种几间铺的大房间都可以的。”
“公子,实在是对不住,现在就连伙计睡的房间都腾出来了,连我都得打地铺”
没法子,一行人抱着一线希望来到最后一家。
刚进客栈便发现里面已经人满为患,大堂里所有的桌子都坐满了人,伙计忙得脚不沾地,正在端酒端菜。
看这样子,多半又没戏了。
上前一问果然没戏。
“掌柜的,你行行好,想个法子腾个房间出来,钱不是问题”
“对对对,你看我们赶了大半天路,又累又饿的,你总不能再让我们露宿荒野吧?”
秦松与刘腾华一唱一和,一个利诱,一个打悲情牌。
结果,掌柜依然将头摇得如拔浪鼓:“几位公子,有钱谁不想赚?的确是没房间了,我今晚都得睡柴房。”
看来是真没法子了。
离开客栈,秦松不由哀叹一声:“难不成咱们真要露宿街头?”
“要不咱们去问问那些百姓,看谁家有空房?”
刘腾华提议了一句。
“也行,那就去问问。”
结果问了几家,要么没空房,要么被人抢了先。
后来有个好心的大婶说:“你们要找住宿的地方,不妨去清风山庄试试。”
“清风山庄?在哪?”
“也不远,出镇顺着北面的山路行四五里就到了。听说,庄主最近在开门接待读书人。”
“这么好?”
“我也是听别人讲的”
“陌兄,你的意思呢?”
秦松不由侧头询问陌子鸣。
“我无所谓,看你们的意思。”
陌子鸣的确无所谓,大不了找个清净的地方打坐一晚。
但,秦松等人可吃不了这个苦,于是决定去碰碰运气。
出镇后不远,果然看到了一条山道,还立着一个小牌子:清风山庄。
循着山道走了几里,拐了个弯,果然看见了一座依山而建的山庄。
规模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占地估计有十几亩。
“哈,太好了,大门开着,真的是天无绝人之路。”
吕不平惊喜不已,加快脚步走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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