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推倒在地上的林酒酒飞快地起身去拉,却只拉到了一片裙角,随着嘶拉一声帛裂声,她只觉得整个世界天崩地裂……
林酒酒猛地从床上坐起,摸向脸上,一片冰凉水光。
又做梦了?她缓了缓心跳,将心底浓郁的悲伤压下,掀开被子走下床来。
接近中秋的A市,早晚已经开始泛凉,可是林酒酒却好像没有察觉一般,披着月白色的丝质睡裙,就那么赤脚从卧室走了出去。
外面,佣人小娟见她又这么出来,连忙急急地道:“夫人,天气已经凉了,您这样容易受寒的!”
“没事,我不觉得冷。”林酒酒的音质偏冷,好似三月梅雨浸湿长满青苔的河畔,天生便带着几分寡淡凉薄。
“夫人,要是觉得凉,寒气就已经入体了!”小娟是个称职的佣人,她又连忙拿出这几天说了很多遍的理论:“老夫人说,寒气入体容易宫寒,宫寒不容易怀孕,老夫人还等着抱孙子呢!”
林酒酒的唇角轻轻勾了勾:“你说得对。”于是,将秀气白皙的双脚塞入了小娟递过来的拖鞋之中。
小娟欢喜地去楼下做早餐,而林酒酒则是继续向着浴室走去。她将拖鞋脱在了浴室门口,双脚踩在冰凉的白色地面上,心底不由自嘲。
怀孩子么?自从婚礼那天,她见过西衍夜一面,就再也没有见过了。虽然她从小在山林长大,远离现代社会,但是也懂得男女之间,如果连一面都见不上,又怎么可能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