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还想抵赖,难道要我带着那刺客上来对峙吗?!”萧僮怒喝!虽然那个刺客已经死了,但是他虚张声势的样子,谁也不疑有他。
“这?!”李宓更气,但是他也拿不准那刺客有没有死,若是那刺客真没死,看萧僮的脾气,说不定真的拉上来对峙,若是在朝堂上跟一个府里的刺客对峙,不是失了脸面??!
李宓只得咬牙,“微臣想起来,好像是犬子因为武场失意,记恨了那茶楼的向九菱,大约是派人找那向九菱的麻烦,却不知道怎么遇到了小王爷,真是该死……”李宓默念,你这个萧僮,真是该死!
“哼哼!李大人说该死,莫不是在说我该死吧?!”萧僮冷笑。
“不敢!不敢!”李宓低下头,牙关咬的紧紧。
萧僮对着太后抱拳,冷冷的说,“娘娘,李宓大人滥杀无辜,这罪,该如何判?”
太后摆摆手,笑着对萧僮说,“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得一家人!刚才李大人说的清楚,是李沐霖那孩子闯的祸,李大人最多是教子无方,现在,李沐霖那孩子已经受罪躺在床上了,我看,这事儿,就算了!”
算了?就这么算了?
萧僮气不打一处出。
他看着那男宠南轶正献媚的给太后剥葡萄,一颗颗的喂进了太后的嘴里,看了着实让人觉得不雅。
萧僮冷笑一声,上前,一把拉住了那南轶的半敞着的衣襟,狠狠的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脸面上,“太后娘娘,我也无礼了,是我父皇教子无方!太后娘娘,要是治罪,就去治父皇的教子无方罪吧!”说完,冷冷的一甩衣袖,离开了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