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顿时一片寂静,张布和钟磊的嘴巴都张成了‘o’型。
倒是宁芷水的表情很是奇怪,似乎是很好奇的样子问道:“秦安,你那里藏得什么啊?为什么顶起那么高?”
卧槽,这世界上居然还有如此单纯的人?
秦安触电般的赶紧又缩回去,勉强笑道:“这是,这是我的秘密武器,你知道的,我要对付韩国棒子嘛,总得多准备一点。”
听见秦安的回答,钟磊一脸茫然的看着张布,憨憨的问道:“张布同学,为什么我刚才好像听见有东西掉了,但又什么都没看见?”
张布一脸高深的模样,点头蛋蛋道:“那是节操……”
“哦……是吗?那不用捡回来吗?”
“连吃都不能吃的东西,捡回来做什么?”
……
“是棍子那样的凶器啊?”
听见秦安的回答,宁芷水一脸了然的点了点头,接着忧心忡忡道:“学校对学生非法携带凶器查的很严的,秦安你听我的,还是把凶器丢掉的好?”
把……把那玩意儿丢掉?!
张布那一副高人的模样装不下去了,嘴巴张的老大,一副下巴都要掉下来的样子。
老实的钟磊看不下去了,憋红了脸说道:“宁老师,秦安那不是凶器……不对,确实是凶器,但不是棍子……不对,确实是棍子,可是——哎呀,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啦,反正那东西就是男人的象征了。”
宁芷水懂了,她虽然单纯,很少接触到那些邪恶的东西,可毕竟还是上过生理课的,知道男人的象征是什么。
但,那和书上的东西完全不一样啊!
宁芷水的心里很委屈——明明生理书上画的,只是一条毛毛虫似得东西,怎么可能有这么大嘛!
看来教科书里的东西也不能全信!
可是,秦安看见我就露出这幅样子,难道他是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吗?
但我们是师生关系啊!
宁芷水的脸蛋憋得通红,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指着秦安,哆哆嗦嗦的“你你你”个半天,却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宁老师我有事,先走一步了!”
秦安啊的惨叫一声,也顾不得许多了,跟屁股着了火似得飞快逃窜。
看着秦安那飞快逃走的身影,张布露出一个蛋蛋忧伤的表情,对着钟磊说道:“钟磊同学,我突然想起了一首诗。”
“什么诗?”
想以前,一夜八炮不用歇,今日尿尿用手捏。
想当年,豪情壮,随便顶风尿三丈。
现如今,中了邪,顺风使劲尿一鞋。
想当年,就是爷,一夜八回不用歇。
现如今,没法说,三月一次用手捏。
念完这首打油诗,张布喟然长叹一声:“小撸怡情,大撸伤身啊!”
——————————
咳咳,同时也给各位书友说一声:小撸怡情,大撸伤身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