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要求这么简单,行,抽空我弄个剧本班组,让他们专门给你打磨剧本,每年开十部戏让你过足瘾!”
两人说说笑笑的功夫,工作人员布置好灯光、镜头,王组贤也重新化好妆在一旁待命。
“文哥,机器都准备好了。”
周文点点头说:“嗯,接下来没有大家的事了,回去收拾收拾行李,天亮后杀青!”
杀青二字就像提神药,对在山沟沟里苦捱了两个月的工作人员而言无异于解脱,杀青了,大家可以回到城市,再也不用面对闷热的天气,可以回到空调间里凉快,再也不用每晚和蚊子蟑螂战斗,终于可以舒舒服服的睡个安稳觉了。
看着大家兴高采烈的离开,王组贤心里扑腾扑腾跳个不停,俏脸更是不争气的红了起来,准备离开的张国嵘见状不由好奇的多问了一句:“小贤,你很热吗?”
“没有啦,一想到快要杀青我好激动呢,呵呵。”王组贤傻呵呵的笑着说。
张国嵘看看王组贤,又望向忙着检查镜头机位的周文,点点头说:“是哦,不过总感觉缺少点什么,要不我留下来帮你们掌镜吧。”
“呃,不用了,不用了,哥哥你拍了一夜戏,又在水里泡了半天,快点回去休息吧,山上风大,小心伤寒。”王组贤真怕他留下来做电灯泡,连推带送的下了逐客令。
“阿文,你确定只有你们两个人的杀青戏能搞定?”张国嵘回过身伸长了脖子问道。
周文没有说话,左手做了个ok手势,继续摆弄两台摄影机。
“你看文哥都说ok了,这边不用你多操心了,快点下去吧。”
“可是杀青不是要用香槟庆贺吗?”张国嵘一片好心道:“等会我给你们送过来哈。”
王组贤满脸的黑线,她苦着脸说:“哥哥,你不要这么热心好不好,香槟我有准备的,喏,你看看。”
“好吧。”张国嵘点点头说:“其实我就是好奇一下。”
“杀青戏有什么好奇的。”王组贤撅着嘴说。
“孤男寡女,荒山野庙……你又表现的这么心急,我真怕没人在场的时候姥姥会再把阿文吸成干……”
“放心,我脚上没带裸铃,姥姥收不到信号不会来的,宁采臣,你还是放心的回去吧,夏侯剑客会保护我的!”
“哎,百无一用是书生啊,等什么时候学会了游泳我再回来吧!”张国嵘意味深长的笑着离开。
“呼~”王组贤倚在门后松口气,在艳红色嫁衣的映衬下,显得甚是楚楚动人,一双美目盯着校正灯光和镜头的周文身上,格外的痴迷。
“小贤,过来一下,再跟你说次戏。”周文招招手。
“哦。”王组贤跑过去,不想红色嫁衣下摆过长,刚抬脚便被绊倒,哎哟一声趴在地上。
周文忙把她扶起来,皱眉关心道:“没事吧,有没有摔疼?”
“还好吧。”王组贤龇着牙强忍膝盖上火辣辣的疼痛。
周文撩起红色嫁衣的下摆,看到对方光滑圆润的膝盖上磕出伤痕,禁不住埋怨道:“还说没事?膝盖都摔破了,怎么那么不小心啊。坐好别乱动,我去拿跌打酒。”
跌打酒的药力发作,直把王组贤疼的连连喊疼:“文哥,好疼啊,别弄啦,别弄啦。”
“再忍忍。”周文说着右掌按住对方乱动的膝盖,不知不觉间用上暗劲推拿手法,起初,王组贤还感觉疼痛难忍,时间不大,疼痛感渐渐消失,腿上传来丝丝热痒,从周文掌心传来的热量令她感觉很舒服,很有安全感。
偶尔,她感觉到周文会很用力,腿上有若针刺或者触电的麻痹令她忍不住轻吟起来,俏脸更是热辣辣的,好不娇媚。
王组贤一边享受着周文体贴入微的按摩,一边呢喃道:“嗯……文哥……你真好~”
“也不知道谁前几天在过江龙上吊了半天,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向红姑告状,说我虐待女生,害我被红姑骂了半天。”
“那么丢人的事还提出来做什么?”王组贤嘟着红唇,美目里尽是周文的影子,反复酝酿了五六次,终于鼓起勇气说:“文哥……”
“又怎么了?”周文手下不停,继续合着药酒给她推拿伤口。
“我……我……我好喜欢你!”王组贤鼓起全身的力气,终于张口说出这句酝酿了很久的话,话说出口后,她低下头不敢看周文,呼吸急促,胸口起起伏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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