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那个颜色刺眼的血袋相比,白鹤生的脸色苍白的有点吓人,只有那双略显疲惫的眼睛里面带着些些血丝,让他整个人看上去还有一点点活生生的气息。
毛亚东就在房间里面陪着白鹤生,他一脸忧虑,颇有些不耐烦的样子;看见徐超了,毛亚东的嘴唇动了几动,终究是什么也没说。
没有怨言,却有怨气。
徐超有些郁闷了,在于筱楠的试一下,捡了办公桌前的一把椅子坐下来,两根胳膊撑在桌上,望着白鹤生问:“我都郁闷了,白长老,你这伤口可别说到现在也没愈合也是我的问题啊!”
白鹤生苦笑:“恐怕还真的跟你有关。”
徐超连忙摆手,说:“可别!这么大个的帽子戴我头上,我可撑不起来!”
毛亚东忍不住撇撇嘴,说:“徐先生,男人就该有点担当,是你的问题,你就得勇于承担责任,不能推诿!我很难想象,像是您这样的高人,也会有这种……这种行为。”
徐超乐了,向椅子上一样,翘起二郎腿来,自顾自的给自己点了一支烟,说:“这话听着有点别扭。我承认,白长老手上的伤口是我造成的,不过只要不是血友病,一般再大的伤口,处理得当的话,也一定会愈合吧。”
毛亚东一张脸涨得通红,说:“徐先生,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们白长老有血友病吗?你……”
“亚东!”
于筱楠斥责一声,对徐超说:“徐先生,亚东早年在得到了不少白长老的教诲,两个人感情深厚,现在看白长老久伤不愈,心里焦躁,说话不当的地方,你别介意。”
徐超笑笑,说:“没事,白长老人不错,按说京华那边过来的,也该是爱卫会的高层领导了,昨天交手之前,他把话说的也很明白,后来交手落败,也不曾多做纠缠,反倒是礼贤下士,不耻下问,昨天不过在外面,还有小露露在,我不好多说。”
“看到白长老现在这个状态,我也不是很舒服。”
徐超微微皱眉,问:“我就想不明白,你们一个管理异能人士的机构,怎么可能连这点伤口也处理不了?就等着为了膈应我?”
白鹤生说:“徐先生,这个你还真是误会了。血是我的,就算筱楠和亚东真不怜惜我这把老骨头,我自己也是心疼啊!回来之后,查了很多典籍,最终也没找到你说的那个叫做影雷剑的战技出自哪门哪派。我起初是怀疑这门战技可能会有什么特殊的手法和力道,所以才想刨根问底,找个解决之道。既然是找不到,就也只好是按照常规的伤口检查方法,靠拍x光,能量扫描之类的常规手段,碰碰运气,谁知道……”
于筱楠接过话茬,说:“谁知道,我们查来查去,发现徐先生这种影雷剑的威力着实古怪,切开了白长老的手心之后,造成的伤口居然处于一种神奇的完好状态,就像是白长老的手掌天生就带着这个伤口一样,血管本身就是敞开的,肌肉本身也是分离的,完全没有办法复原。所以,白长老的伤口才一直流血不止。”
“所以,今天早上,我们一直盼着你能早点来,看看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于筱楠很诚恳的说道:“徐先生,您要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不违背原则,我们愿意做出任何形式上的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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