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迷前的一幕幕就如潮水一般的涌入脑海,她清楚的记得和那外国女人的每一句话,包括外国女人堆她所做的事。
她侧头,微微弯曲身子,一弯曲身体,下体便有一种撕痛感传来,痛的她半个身子侧过去。
她若无其事的忍受着,张大嘴巴,一大口的用劲咬在他的手背上,将心中的悲愤和难受都发泄在了他的身上。
他吃痛,却没有伸手躲开,也没有挣扎,手握成了拳头,因为她咬入的用力,他便握得越紧。
她一直咬着,直到唇齿间一热,她察觉到了血腥的味道,她也没有松开嘴,两眼带水的看着他,如恐怖的猫眼一般,像是要咬掉他手背上的一块肉一样。
许久,她才缓慢松开,一股鲜血顺着他的手背淌落,伴随着她的眼泪一起滴落在床上,侵染成一朵妖媚的梅花。
“婧雅,如果这能让你好受一点,你就用力的咬吧!”他不怕疼的再次将手伸向她的嘴边,两眼凄凉的笑起来。
她默然,盯着他手背上的齿痕,好似深深的刻进他的骨肉,有些暗红,又有些血丝,看起来就知道咬的这个人有多么狠心。
“呵呵。。”她冷笑发声,眼锋犀利的瞪着,咬他就能好受一点,她好受吗?不好受,再咬他的时候,他有多痛,她就有多痛。
“婧雅,对不起.”他沙哑着声音而出,一句对不起就像雨水一样刷刷刷的降落在她心里,慢慢的积累了成小池塘,泛起一阵阵水花。
她睨住,哭的哽咽不止,始终没开一句腔。
“相信我,我会把我们的孩子找回来的。”他轻轻叹息,叹息中隐忍着悲痛。
他走到一旁的柜子边上,拿出盆走了出去。
她看着他走了出去,眼泪肆意而流,侧过脸,视线望向窗外,身躯颤抖着,弥漫着深深的哀怨和悲愁。
当他再次走进屋,空荡荡的盆里盛满了热水,他轻轻而道:“我给你洗洗下面,这几天下面都会流血,你会不舒服。”
“不用了,孩子都没了,洗干净了又能怎样?”他语气冰冷,拉开彼此之间的距离。她不需要他洗。
对。他是她的老公,可是当她遭遇悲惨的时候,他人却不见了,当她撕心裂肺的求救时,他人不在她的身边。
说好的陪伴就是一场笑话,他可以云淡风情,但是她不可以。
“我知道你怪我没有保护好你和孩子,我不是个男人,是我的脆弱害苦了你,是我的优柔寡断害苦了你,我错了。这些我都可以承受,但是你不能折磨你的身体,你就算再恨我,也得要有一个健康的身体。”
他霸道冷言道,走过去强制的牵开她下身的被子,揽住她的腰,不要她挣扎,一只手勒住她要预要动的双手。
她不轻易的服输,微微扭动身躯而动,可是刚经过生产的身体哪里可以动缠,轻轻一动就如被车子压榨过一般,又好像掉进悬崖里承受粉身碎骨的疼痛。
“别动,你乱动会动到伤口的。”他冷哼一声,严肃起来,额头上出现了几条狰狞的青筋,怒火凝结在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