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语气很急,脸上的表情更是焦急难耐,只是说话的人根本没有察觉到而已。
“小妮子!你又连名带姓的叫我,马上改口再叫我一声!”霍斯年不着痕迹的把话题岔开,只为分散洛静初的注意力,他可不想看到她的眼泪,虽然那眼泪是因为紧张他而流,但是他还是愿意看到她灿烂如花的笑容。
这个男人是不是脑子被砸坏了?自己都成这样还在跟她计较称呼的问题。
洛静初不满的瞪了瞪有些无理取闹的男人,哭笑不得开口:“就算我求你了,你消停会儿行吗?”
说着,伸手掏他的口袋,要拿他的手机打电话给陆舟越,她担心陆舟越再不来,他会因为失血过多而休克的。
“老婆!你干嘛摸我?”洛静初摸口袋的手,无意中摸到了霍斯年的敏感*地带,柔柔软软的触摸,瞬间让他的身体紧绷起来。
闻言,洛静初的脸刷的一下变得通红,迅速抽回自己那只在霍斯年口袋里的手。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拿你的手机给陆舟越打电话,问问他走哪里了!”她羞涩的把脸撇在一边,不敢与男人面对面。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是在摸~我!”霍斯年佯装糊涂,故意暧~昧的扯着嗓子说话。
就在洛静初羞羞的不知道该如何往下接话时,陆舟越开着车匆匆赶到,看到霍斯年的脑袋受了伤,他的脸色顿时暗了下来,“大哥这是怎么了?”
他本想问这是谁干的,可是一开口就察觉到这里是霍家老宅,能伤到大哥的也就只有霍家老爷子。
“被烟灰缸砸了一下!”霍斯年没有任何隐瞒,实话实说。
陆舟越不敢太耽搁下去,迅速跳上霍斯年的车,一脚油门儿踩到底。
瞬间,车子像离弓的箭一样,休的一下窜入了车流。
陆舟越出现的那一刻,霍斯年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这个时候,他才察觉到自己的头很疼,而且自己还有一种眩晕感。
老头子!
对自己的儿子下手都这么狠!你够狠!
不到医院,洛静初提着的心始终放心不下来,一会儿看看车窗外,一会儿又扭头看看身旁受了伤的男人。
男人闭着眼睛,脸色看起来比刚才难看了些,双唇紧抿,眉头微微拧着,好像正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你……你没事吧?”她柔柔的问道,生怕自己说话重了会加重男人的痛苦。
听到洛静初的问话,前面开车的陆舟越以为霍斯年出了什么突然状况,直起身看了一眼倒车镜里的霍斯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刚刚提起的心他才放心的落回了原位。
霍斯年现在头晕目眩,他不想说话,伸手握了握洛静初的手,无声的告诉她自己没事,让她不用担心。
洛静初清晰的接触到了男人传递过来的信号,知道男人目前还算平稳,她稍稍放心了些,但是她还不能掉以轻心。
她侧了侧身,两只眼睛直直的盯着受伤的男人,时刻观察着他的脸色,如有变化,她能马上知道。
霍斯年虽然闭着眼睛,但是他能感觉得到,身旁的女人一直在盯着自己。
他心里清楚,她是不放心自己,想到她这里,他的嘴角扬起了一个美丽的弧度。
这个男人在搞什么鬼?
洛静初一直盯着霍斯年,看到他的嘴角忽然翘了起来,不解的皱了皱眉头。
可是还没等她把心中的疑问问出口,她就又看到他刚刚还翘着的嘴角一下子恢复了常态。
速度之快,让她以为刚才是自己看花眼了。
就在洛静初独自犯迷糊时,陆舟越把车急切的停在了一家私人医院的门口。
停稳车后,陆舟越第一个跳下了车,但是他并没有着急的打开后面的车门扶霍斯年下车,而是站在车旁给人打电话。
洛静初看了看站在车外打电话的陆舟越,目光一转,看向身旁泰然处之的男人,心中好生疑惑,“我们还要等什么人吗?”
她真担心他再不速速就医,真的要出什么问题。
“等院长出来接我!”霍斯年悠悠的冒出了一句。
洛静初以为霍斯年再说胡话,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奇怪的犯起了嘀咕:“没发烧啊!难道是脑袋真的被砸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