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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箐箐别提多心痛了,就算它还没能发挥作用,但是也可以作为一个摆件存活于世吧?还给不给花瓶一个活路了,咋就轻易下手砸掉……只能说老头子脾气太暴躁了。
“看什么看!”杨老头见她盯着那堆废料,便开口赶人了,“走走走,没事别来碍眼!”
“谁说我没事的,”叶箐箐依依不舍的挪开视线,道:“杨师傅,打个商量呗,下回有失败品别砸了,留给我吧!”
“你想说我有多少个失败品?”杨老头瞪起眼睛,一扬手把拿着的木块甩出去。
‘啪’的一个声响,把叶箐箐吓了一跳,卧槽老头子生气起来不会要打人吧?
好在这老头就是态度奇差,并没有什么迁怒的不良习惯,低头工作起来完全无视了叶箐箐的存在。
此番她过来是为了看杨老头挑选木材,任何东西经久泡在水里都会坏,更别说受潮易腐的木头,分分钟给你泡烂了。
要做水风车,首要考虑的就是木材的耐水性,须得细细挑选不可。叶箐箐对防水工艺、化学涂层一概不擅长,在这方面实在爱莫能助。
好在神奇的大自然,总会赋予你想要的。
在民间,许多人喜欢选用黄花松给自家先人做棺材,深埋地底数十年不腐,以保全内里尸骨,就是子孙后辈的孝心。
黄花松又名落叶松,它的材质坚硬、且含油性大,耐腐蚀性比其他木材强上许多,不仅是做棺材的上选木料,就是打地基也能派上用场。
能够埋在地下几十年都不烂,天生防水的好材料,当然,使用之前还是要经过细心处理的。
杨老头对着一堆木板磨刀霍霍,杂乱的小作坊里充斥着木材原始的味道,叶箐箐想了想,给他画了一个转轴的样子。
风车是依赖风力驱动自身的,它带有可调节的叶片或梯级横木的轮子,通过外力所产生的能量来运转。
而水风车必须依靠水的力量推动彼此,一轮一轮循环往复,像走马灯似的绕轴转动,它的中心承轴必须很顺畅。
杨老头拿着她画的转轴看了许久,才抬头瞥她几眼,态度好了许多:“你回去,做好了叫人通知你。”
虽然还是赶人的话,叶箐箐也不介意,臭脾气的人见多了,她都没脾气了。
“行吧,那就不打扰杨师傅切板,等你好消息哦~”叶箐箐笑呵呵的挥挥手。
她的池塘就要开挖了,花种也准备得差不多,各项工作齐头并进,缺一不可。
为了弄个漂亮的池子,她让裴闰之去帮忙找来许多白色石块,采石的地方距离这里可不近,运输过程中需要消耗不少财力。
谁让她心里住着一个所谓的‘白玉池’呢,白玉是买不起的,只能在池子壁沿上整齐的码上白色石块。
一个冬天差不多能搞定这些事,不出意外明年开春便可在地里播下花种,到时再派人到来来峰上面引渠,把一早就做好的管道埋在土里,因着山涧泉水倾泻而下。
心里美滋滋的打着小算盘回到家里,差不多是晚饭时候了,今夜横云院热闹些,裴长喜竟没有被二夫人留住,跑这来用饭了。
“箐箐~~”她一见着叶箐箐高兴得很,笑道:“你可算回来了,大忙人,见你一趟可不容易。”
“这可真是恶人先告状。”叶箐箐伸手握住她的,斜一眼过去:“上回也不知是谁不在家,我巴巴的跑到易家扑了个空。”
被揭了老底的裴长喜面色微囧,那不是她羡慕二哥的大凤庄嘛,与易文群二人也在外头弄了个别院。正巧赶着易文群生辰,两人偷偷的跑去别院住了三天,丢下孩子给易夫人带着,为此她被笑话了好多次呢!
叶箐箐揶揄了她两句,朝她眨眨眼道:“你来得正好,给你见识一个好东西~怎么着今晚都是不回易家的,在横云院过夜如何?”
“什么东西?”裴长喜难掩好奇心,箐箐总是能弄些稀罕玩意儿,有趣得紧。忍不住回头去看易文群,下意识想要征求他的同意。
虽说她是出嫁女,但是家里原先归她的院子一直都在,她偶尔回来也是住那边的。现在想想在横云院蹭一晚也挺不错的,就是不知二哥会不会嫌她碍事?
易文群轻弹她的额头,笑了笑道:“看我作甚,你高兴就留下来吧。”
反正孩子留在二夫人那边过夜,有外孙在跟前,她女儿已经要失宠了。虽说二夫人不大喜欢叶箐箐,但此时也不会拦着长喜不让她们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