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够了……”

他总算不再那般冷漠淡然，手足无措的像一个孩子。

“不，不够。”

她安然躺在他怀中，看那两个敌对的种族在拼命厮杀。

“你看他们多拼命，你看那血多妖娆，你看这方圆百里，华宫三尺，是不是都有他们的鲜血喷溅。”

“到了现在，我终于是捅了天，捣了地，毁了这天宫，就只差了一件事。”

她扭头看向他，她轻轻摩擦着他的眉眼，直到嘴唇。

多次张口却一句话不曾说，只是不断地往外喷着鲜血。

他救，她阻。

“只差一件事，一件事……”

口中呢喃着，那日的情景一遍遍在脑海中回想。

是那样的甜蜜娇柔，是那样的欢快风流，是那样的让人，想要再次触摸……

“噗。”

刀入血肉的声音。

“只差，杀了你。”

她笑，一笑之间三千青丝顿成了白发。

帝蔑怔怔的看着眼中那缕缕黑发，一瞬之间变成了原本不属于它的颜色。

顿时闭了闭眼。

“你知道么，当初我自黑莲出生，缓缓睁开那双沉睡已久的双眸，第一眼就看到了你。你知道那欢喜有多深，渴望又多深。”

“你知道么，不是因你是天帝之子，胸膛之中有着无比光明的气息，我才靠近你，喜欢你。而是我在黑暗冰冷中尘封太久，而是你的身体……真的好温暖，好温暖。”

“你知道么，那日…那****是多么欢喜。我只知道喜欢就要追到手，所以我才那么烦你。也幸好，你不是真的讨厌我。深深契合在一起的时候，你可知道我竟是欢喜的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