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笑:“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怎么能是闲事呢!对了,我刚才来的比较早,一不小心就听到了一些不该听的,据说许子岩之前赴局带的都是同一个女人,还爱她爱的死去活来,差点悔婚,这事,你清楚吗?”
包间里闪烁的灯光昏暗不明,掩饰住我发白的脸色,高齐却再次把我刚才放下的酒杯塞进我手中:“你孟姚夏林不是挺有原则的吗?你到底是臣服于家里的安排,还是另有隐情?”
我拿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随后把玻璃杯重重灌在桌上:“高齐!你为什么总来招惹我?任何事情都有因有果,没有平白无故的爱,也没有平白无故的恨!你到底恨我什么?给我个痛快!”
黑暗里他的眸子闪过一丝狡黠:“想要痛快吗?好!我告诉你!”
他忽然凑了过来,贴在我耳边说:“看守所的饭有多难吃你知道吗?我被送走的那天,我老子连家都不让我回,澳洲那个大农村,语言不通、环境陌生、我每天都想着赶紧回国!我老子把我压得死死的!这几年我过得多糟糕你知道吗?”
我冷笑一声:“少在这边给我装!高家就你这么一个儿子!就是把你送到外太空,也不会少你吃穿的!”
高齐却嗤之以鼻,似乎觉得我的话很好笑。
“你是用吃穿去衡量生活质量的吗?不好意思,那我们之间的偏差还挺大的。”
他又拿起一杯酒,在手中转着圈圈:“我在国外的时候,经常会想到你。”
我愣了一下皱眉看着他,他的神色居然有点落寞。
“可笑吧,我居然…会一直惦记着你,脑子里面经常出现你样子,勾得我心神不宁的。”
他说完仰头把酒喝下肚,透着斜笑对我说:“因为你可恨,是你让我人不人鬼不鬼的。”
我竟然一时间无言以对。
……
我上高中以后,爸妈会偶尔带我参加一些社交场合,有一次,我和彭佳她们几个年龄相仿的女孩在一起聊天,不知道是谁突然让我们看远处的一个男孩,彭佳问他是谁?
那个女孩说是高家的公子哥,叫高齐,高中毕业后他爸让他读商学院,他却辍学在家,整天游手好闲,到处闯祸,名声差的很,圈子里面的女孩都怕和他沾上一点关系。
好像他就是个毒瘤一样,我们正在议论他的时候,他转过头,似乎在人群中一眼看见了我,随即皱了一下眉。
第二次看见他,是在我家门口,那天我像往常一样回家,他却靠在我家门口的围墙边抽着烟,穿着牛仔裤,一脸痞气,我赶忙加快步子,他却几步堵在了我的面前。
那时候,我很害怕,他却饶有兴致的说:“你就是孟姚夏林?”
我防备的看着他,他却像看待一个猎物一样仔细审视着我,不屑一顾道:“我以为多漂亮呢!”
那时候,正好司机带我妈回来,车子刚停下,我妈就几步上来一下把我拉到身后对高齐说:“你来我们家干嘛?”
高齐很冷的扫了我妈一眼:“你认为呢?”
我妈死死拽着我让我回家,似乎一刻也不想我停留,我赶紧回了家,不一会我妈进来,很严厉的跟我说,那个高齐不是个好东西,以后在外面遇见他千万躲得远远的,我们孟家的女儿不能和他沾染上一点关系!
我想到关于他的传言,郑重的点点头。
但我没想到,有些东西不是我躲就能躲的过的,自那天高齐出现在我家门口后,我妈就让司机接送我上学放学。
大概不久后的一天,我刚出教室没多久,有个同学说有人喊我去操场给我什么东西,我记得那是个很闷热的夏天,天空阴沉沉的像要下雨一样,一放学大家都急着回家。
我只有匆匆赶去操场,但没想到,那天,是我噩梦的开始!
天上闪过几个惊雷,似有一场雷阵雨,操场的人都跑光了,我四处张望都没看到什么熟悉的人。
却毫无防备的,身体突然腾空被人抱了起来,我睁大眼睛看见了那张脸,像夜色里鬼魅的狐,又像冰山上残忍的狼,他把我抱进操场边的树林里,我的呼叫声被震耳的雷声掩盖。
他高大的身影立马把我禁锢住,他抱住我,吻我,对我…上下其手,我大哭,大喊,求饶,他眼里透着刺骨的寒冷,充耳不闻的探进了我的校服裙.底,那年我才17岁,懵懂的年纪,稚嫩的抵抗。
她把我扔在地上,我坐着频频后退,他蹲下身很轻易的解开我的衣服,手从我的校服中钻入,沁人心骨的冰凉让我害怕的牙齿打颤,他眼中噙着的笑像鬼魅的妖一样,那阴暗的气息让我从心底害怕,我拽着他的膀子不停哭喊:“高齐,求求你放过我!我求求你!”
他有一瞬间的恍惚,但仅仅一瞬间过后他的目光再次变得残忍,天空中下起了雨,四处都是那难闻的泥土气息,我绝望的看着头上大片大片的乌云。
记忆里,那肮脏的吻,冰冷的指尖滑过我的身体,有多少次梦里,我都感觉自己像个溺水的人,被这种血腥而难闻的气息包裹住,一条巨蟒缠满我的全身,让我惊叫连连,无法动弹,又有多少次梦里,我被惊醒,浑身沁满汗水...
--------
老远:感谢“我不胖”童鞋打赏的皇冠,今天三更走起!不胖,你悄悄告诉我,你是不是有180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