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噤若寒蝉,无人敢开口。
那群往日不足为患的山匪突然间这么厉害这么团结,他们谁也没料到。
“皇上。”林太傅拱手出声:“民间谣言纷纷,学子上表,要朝廷给个说法,这生祭一事是否属实?”
老皇帝锐利的眼睛满是杀意:“生祭本就荒唐,何来属实?”
他依旧不承认,当初燕王默许此事发生就已经表态,后面更是竭尽全力消除所有证据,今时今日,说的再多也会漏洞百出。
“皇上。”燕靖予出列:“臣以为此事早认早好,只说因记录不明,为此先前才一再否认,经再三查证,确认有此事,太祖时也曾因生祭一事恼怒,痛斥大澧无德,但修订大澧史书时记录此事的案牍丢失,为此谢罪天下,一来可以保全先祖声名,彰显我朝责任之重,二来也说得过去,至于宣平侯与太祖闹翻一事,大可解释为其余的事。”
林太傅微微颔首,觉得这样做也是最好的,虽说有些牵强,却也说得过去。
“胡说八道!”老皇帝一声呵斥:“如此说法,岂非让人觉得是朝廷被逼着回应了吗?”
他不愿意妥协,执拗的很。
燕靖予继续说道:“可若不承认,民怨沸腾,后果不堪设想,如今邺城守军被山匪所灭,只怕邺城防守已经被人质疑,当务之急,便是平息民怒,然后着人剿灭山匪,若是拖延时日,只怕山匪实力壮大,于邺城无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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