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黎抓心挠肝:“我猜猜,胖死的对不对?那家伙肥的呀,随便动动就喘了,还能生几个孩子出来也真是辛苦他了。”
他满脸诧异,随即神情一僵,耳朵就红了,似乎有话憋在了嗓子眼吐不出来。
“你又不是吃奶的娃,羞涩个什么劲?”嬴黎一脸嫌弃:“回头找你家漂亮丫鬟摸摸手搂搂腰就习惯了。”
他突然就臭了脸,大步向前走。
嬴黎慢悠悠的走在后面,见有人出来迎他,干脆走的更慢了。
“嗯。”他朝那人应了一声,回头看过来,见嬴黎拖拖拉拉,依旧耐心的等着。
等嬴黎磨蹭到他跟前的时候,来迎候的人已经被他打发走了,他一声不吭的走进去,自己磕头敬香,也不管身后毫无动静的某人。
瞧着那一幅幅泛黄的画像和黑漆漆的牌位,嬴黎波澜不惊。
看见昔日的死对头们都整整齐齐的摆在这儿,而她却活泼乱跳的站在这儿,自豪感油然而生。
“那个就是宣平侯的牌位。”燕靖予不知何时已经走过来站在她身边。
顺着他的示意,嬴黎在正位上看见了自己的牌位,油亮亮的,与其他牌位差别甚大。
“先前的被偷了,这个是补做的。”他情绪微微低沉,瞧着空荡荡的泛黄纸张:“画像上的人也不见了。”
瞧着自己的牌位,嬴黎心里怪怪的:“八成是看见她辛辛苦苦打下来的中原马上就要毁了,所以不乐意再被你们家供着,就从画像上跑出来,难保哪天晚上就蹲你皇爷爷的床头问他怎么把皇帝当成这个样子,然后挨个去你老燕家的床头蹲一蹲,包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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