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赵贵妃满是疑惑的看了看她,坐在妆台前细想:“嬴妃性子大,承恩伯府前前后后得罪他们家嬴鲤多少次了,不见有一次赔礼道歉,前不久燕泽宗被杀,嬴鲤又被雍王妃和杨夫人强行扣了罪名,本宫猜着嬴妃也不会给皇后好脸色。”
嬷嬷立马附和:“承恩伯府的人就是太把自己当个东西了,又指望着嬴氏撑腰,又三番四次的去得罪人家,他们也不想想自家祖上是什么东西,嬴氏又是什么门第,那是大周开国前就显赫的家族,若不是出了个皇后,他们也配和嬴氏说话?”
“这个道理你都懂,偏他们不懂。”赵贵妃想想皇后如今的境况就心里舒坦:“太子妃求情,皇上怎么说?”
嬷嬷忙道:“皇上着令太子与太子妃和离,让太子妃到皇寺出家修行去了。”
“和离?”赵贵妃心道不好:“皇上这是要保下太子啊,你快去前面听消息。”
嬷嬷应了声,立刻就去。
老皇帝让太子夫妇和离,对大臣们说的却是太子妃自请和离,并着嬴岐安排人调查此事是否真的与太子有关,便无视大臣们还没说完的话,宣布退朝。
拿着和离书,太子妃当天便走,苕云得知消息冲破阻碍追出来的时候,她已经上了马车。
“母亲。”苕云冲过来拉住车窗:“母亲。”
太子妃推开车窗,垂泪看着她:“你父亲身子不好,维燊年幼,你要照顾好他们。”
“母亲放心,去了皇寺,母亲也要保重才是。”苕云将手里攥着的东西塞给她:“这是我与弟弟的随身之物,母亲拿着以全思念,待风波过去,我们就去探望母亲。”
她没有挽留没有质问为何会这样,冷静理智的尽自己所能。
太子妃拿着东西,眼泪再也忍不住了:“我若听了你的话多个心眼,也不至于如何。”
“母亲能防了他们求情,也防不住他们打着东宫的名义为非作歹啊。”苕云替她擦去眼泪:“母亲不必自责。”
太子妃一直垂泪,哭着关了车窗命人启程,瞧着他们走远,苕云这才书房找太子。
“皇上让太子和离,那只要证明太子不知安国公所为,便可洗清所有嫌疑。”嬴黎趴在桌上看着老头儿:“那万一太子知道不就玩完了?”
嬴岐摇摇头:“太子怎会知法犯法?再者,卖官为财,太子是储君,不会自毁根基的,所以,这件事太子是不知情的,林太傅弹劾时,也没证据证明与太子有关。”
“好吧。”嬴黎坐在桌上:“我要是老皇帝,一定会立刻重新选一个太子妃,最起码得是品性好家世好,能帮衬着太子,如果有可能,连雍王妃也给她换了。”
一旁的嬴淮微微皱眉:“姑奶奶,你做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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