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青仁用力吸气,避免大脑缺氧。
他支着画板,用铅笔在画纸上勾了一个哆啦a梦的脑袋。觉得不妥,擦掉。他问:“你真要让我画?”
“嗯。”蓝香琴就像在美院画室里那样一动不动的坐着。
他只好又画了一个圆圆的脑袋。擦掉,又问:“你真要让我画?”
“嗯。”
等他犹犹豫豫开始第三遍画脑袋时,一抬眼,忽然看见蓝香琴已经站在眼前。那撮油黑的毛毛几乎碰到他的手。他心脏病差点儿发作。“你……你……”
蓝香琴又好气又好笑的瞪着他。“我想让你画得更仔细。”
这回,连猪都明白了。
在那样一个夏末秋初的午后,天气依然炎热。窗外草绿花红。哈巴狗躲在草丛里吐舌头,头上飞舞着对对大眼睛的蜻蜓。老人们打牌。开裆裤的娃娃到处秀小鸡鸡……
他们在一扇窗后,在属于自己的房间里恣意放纵,拥抱亲热。欧青仁把她压在画板上,哆啦a梦的脑袋在汗水中渐渐模糊……
那个悠长而难忘的午后,他们做了一千遍相同的动作……
他想出来时,她抓住他的手说:“不要走。”
他说:“我没带套。”
她说:“那就留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