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所有人,包括王树林在内,都用一种崭新的目光关注他,期待他的合理解释。
罗炎麟接下来说了一句更加深刻的话。“不过,暂时无法解释的问题也可以先放一放,免得浪费时间。”
所有人全部石化。
罗炎麟的目光又落在慕容雨川身上。“你刚才用刀在尸体上一点点刮肉。跟静脉注射空气没有关系吧。你在找什么?”
慕容雨川原本想卖一个关子,留在最后再石破天惊的说出来。没想到,这个一直看报纸的家伙竟然连这些都知道。
他只好说:“我在看骨头。”
“骨头?”
“就是尸体被肢解的断截面。”
钟庆顺连忙接过话。“创口我都已经仔细检查过了,我刚才不是告诉过你吗?”
他对这位年轻人的看法已然从轻蔑转变为惧怕。他的说话就跟看尸体的眼神一样——冷酷,尖锐,毫不留情。
“你告诉我,尸体是被砍刀肢解的。”慕容雨川说。
“这一点毋容置疑!”钟庆顺仿佛做好战斗姿态。专案组就是根据这个鉴定结论制定侦破计划的。这个结论绝对不能被推翻。这是他最后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