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锥子也许就是锥子,或者隐喻什么,我还没想到。”
“锥子在她梦里出现在什么地方?”
“锥子插在杀人者的头上。”
“什么?”
“她是那样梦到的。”
陆小棠现在领略到梦的离奇了。时常会颠覆正常的逻辑。
陈晓松接着说:“她还梦见杀人者用手接着从被杀者脸上滴下的血,在透明的黑暗中写字。”
“finding face ?!”
“对。”
“在她的梦里,杀人者是男是女呢?”
“看不见脸,一团漆黑。”
“也就是说,没有脸的人是她梦里的凶手……”
“警官小姐,”陈晓松略带戏谑。“分析梦可不像你们破案。按照弗洛伊德的分析方法,很多梦实际所指代的含义恰恰与梦境本身截然相反。梦见凶杀案也许暗示出做梦者正处在焦虑之中,凶手也许只是象征一次受伤的经历而不是具体的人。”
陆小棠白了他一眼。那你之前说那么多不是等于废话吗?
她在考虑是不是自己也犯了跟郭淮一样的错误。她居然能期望在一个抑郁症患者荒诞无稽的噩梦里寻找线索……
梦中的无脸人——现实中的撕脸魔……
或许只是一个巧合。
现实往往存在各种各样的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