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离表情更加的不自然,小心的看了眼冰池,“这女人当真是怪胎,竟然……”
风极轻淡淡一笑,还在冰池上弹跳两下,“无防,偶尔躺躺冰床也乐意为之。”
当云追月自另一间暗格返回来看风极轻的时候,见他依旧躺在冰池里,一动也不动。
轻叹一声后,云追月有些气馁的自池边坐了下来,瞪着风极轻,“喂,姓风的,这里我都察探过了,除了无数机关外。什么鬼东西也没有,更别说值钱的东西了!你是从哪里听来的小道消息?根本就是扯淡吧?害老娘被困这里,浪费时间与精力不说!都是你,哼,索性毒死你算了!”
埋怨完,云追月便在房中烦燥的踱来踱去,一会,又坐在桃木雕花椅上晃来晃去。
最终,再也坐不住,走出房间,来到房外的通道上。好似一不小心撞到了什么,只听“咣”一声掉了下来。
云追月瞪着地上的瓷花瓶,再抬眼望了望墙壁上出现的一个窟窿。
这个窟窿里边很黑。
形状看似还十分的古怪。
云追月疑惑的俯身向前,提高了警惕,往窟窿内用手扒了扒。
只感觉里面凉嗖嗖的,正猜想着这个窟窿是做什么用的呢,这时,忽然听到“咝咝”声。
面上扑来一阵阴冷的感觉。好似有什么东西朝她扑过来。
云追月直觉危险,脸一避,避开那不明物体。
一条比拇指大点的青绿色的蛇头出现在窟窿外,昂着头,绿眼森森的盯着她,好似,打扰了它的长眠,要将她生吞活剥似的。
被一条畜生这样盯着,云追月气得要死,不由得也瞪大眼,朝它一呲牙,露出自己白晃晃的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