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驾着他下去,一路上,依然可以听见陈烈那杀猪般淒历的叫声。
待陈烈的叫声渐渐的远了,房内,又安静了下来。
云追月也不等云霖说句话,自顾自的自地上起来,大步的走到云霖的面前,冷冰冰的道,“爹,我始终叫你一声爹,是因为你给了我生命。你从来没有给过我父爱,我现在就告诉你,总有一天,你会后悔如此对待我的!从前你不给,而今后,你也没有机会,我也不再需要父爱这种东西!你除了给我一条命,给了我无尽的冷落与欺负之外,什么也没有给过我,因此,今后,不要想我为云家,为这个将军府尽孝!因为,你们不配!”
说完,云追月高昂着头,神情狂妄,不可一世。
萧花忆望着眼前的云追月,也被她这一席话慑住,过后,才气得脸色铁青,“反了,反了!你这是大逆不道!你竟然敢这样跟你的父亲说话!反了!反了!来人!给我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
云霖扬起一手,满是疲惫似的,“花忆,罢了,罢了!”
“……老爷!”萧花忆不甘心的叫道。
“罢了,我累了,今晚发生的事情够多了,我先歇一歇,你让她回去吧!有事情都明天再说吧!”云霖表明了态度,萧花忆当下也无奈,便不再作声,只狠狠的剜了云追月一眼。
云追月不待她开口,冷冷一哼,迈开大步就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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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陈烈被关住,他不停的拍着铁门,嘴里不停的喊叫着。
而他在将军府向来受人尊敬,也是因为他的身份。而如今,他被关在里面,俗语说虎落平阳被犬欺。
看守门的侍卫,现在也敢摆脸色给他看了,“叫什么叫!吵死了!叫死了也没人放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