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追月冷哼一声,不慌不忙继续解释道,“陈总管他一直是将军府的管事,还包括账房。每月账房支出与进账,每一笔清单,他都有记录。面对着每天不同大小的钱财,陈总管自然也会起贪。
这些年,他累计贪入自身腰包的银子总计百万余两。从一开始一两两的贪,再到百两,因为没有人起疑,也没有人管控,他的行为就愈加大胆,到最后,几千两的贪。
而这个过程,因为自己的私念,他逼走了一批深知他处事的人,更是杀害了不少能影响或者威胁到他的人!其中包括,将军府曾经的管家与管事柳成与金多才。而后来,又有一个不怕死的前辈对他好言相劝,劝他适而可止。
鬼迷心窃的陈烈不但不感激,反倒重金聘请了“火焰门”杀害了这位前辈。只是,“火焰门”杀了这位前辈后,陈烈却起了邪念,认为“火焰门”喊价太高,因此,他不想付全酬劳了,他找各种借口一拖再拖,因此,惹恼了“火焰门”,因巧,“火焰门”也在一怒之下,将雇主陈烈给杀害了!”
云追月这一番解释,听上去理很顺。而她在说的时候,表现得自信满满,让大家听着都不知不觉的相信了。
大家不由得在心中感叹:原来是这么回事!
萧花忆却冷哼,“陈烈人都死了!死无对证了,你当然说什么都是真的!”
云追月早就料到萧花忆会趁机各种刁难,也早已想好办法应付了。
她不慌不忙的自腰身掏出一封信函,“我知道凭我口头上解释,没有说服力。我这里有证据!我手里的这封信函便是陈总管生前的亲手笔迹,里面,有他亲手联络“火焰门”约杀柳成与金多才,以及前辈的信件,还请大家过目!”
云追月将信件摊开,正要传下去看,去忽收了回来,道,“这样吧,就算给大家看,大家也许都不会认得陈总管的笔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