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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屋里的高保金两口子也惊动了,高保金大叫一声:“你敢打人。”
随手拿着旁边的铁锹冲过来。
胡翠花看到了,尖叫:“根子快跑。”
李福根斜眼看着,冷笑一声,不但不跑,忽地迎上去,手中竹枝一扫,他劲大,竹枝扫过空气,发出呜呜的风声。
高保金没练过功夫的,给这呜呜声吓到了,身子一停,李福根跨步上去,左手去高保金肩头一按。
没用力,用的是内劲,同样是劲气鼓荡,高保金体内,仿佛一个小水潭里涌进了一股大洪水,本来清澈见底的水面,刹时浑黄一片,再不复先前的宁静,乱作一团,气乱了,劲自然也就没了,他也跟胡翠花一样,一屁股坐倒在地,再也站不起来。
李福根看着他,道:“高保金,你还不错,以前高保玉打我妈妈,有时打狠了,你还说过两次,说这么打女人,不象个样子,所以,我不打你,我还谢谢你。”
说着,他站好,恭恭敬敬的给高保金鞠了个躬。
高保金本来惊怒交集,听了这话,再见了李福根这个举动,一时就傻了。
胡翠花也傻了一下,眼泪一下涌出来:“根子,你是要害死我啊,你个死崽。”
“高保金。”
这时高保金老婆高香香从屋子里出来了,这是个爱漂亮的女人,长得一般,穿得却花哨,这会儿尖叫着跑过来:“打死人了,打死人了,快来救命啊。”
李福根头霍地一抬,眼光如钉,钉在了高香香脸上。
高香香看到李福根的眼光,吓住了,那眼光太凶了,骇人呢,离着高保金两三步,不敢过来了,颤声叫:“你---你要做什么。”
随又扯开嗓子叫:“杀人了,强暴了。”
李福根脸上泛起一丝冷笑:“你男人不错,你这个女人,收拾得干干净净,一张嘴却脏得要死,我妈妈没得罪你,你却经常无事生非,自己骂我妈不算,还到处嚼舌头,说我妈的坏话,又在死老太婆面前戳祸,让她变着花样骂我妈,让高保玉信以为真的打我妈。”
他说着,跨步过去,高香香惊骇欲死,转身要跑,却哪里跑得了,李福根一跨步,手一伸,一把揪着她一头大波浪,一下扯翻在地。
“杀人了,强暴了,救命啊。”高香香一倒地就杀猪一样的尖叫起来,高保金急了,叫道:“你不要打她,有本事打我。”
“你还不错,我不打你。”李福根看他一眼:“不过你这婆娘,该受点教训了,我看你的面子,不缝她嘴。”
他昨夜跟胡翠花要了两口针,一口穿了线,一口没有穿,别在衣领子上,这时取下来,伸手抓着高香香下巴,手一捏,高香香张嘴,舌头也吐了出来,李福根伸手捏着她舌尖,扯出来,一针就在她舌头上扎了过去。
针起血溅,针落舌穿。
“呜。”高香香杀猪一样的惨叫,她穿着一条白色的七分裤,屁股包得紧紧的,极为性感,这会儿胯间猛然一片湿黄,却是又怕又痛,给吓出尿了。
“贱货,也就这点尿性了。”李福根放开她,冷笑一声,回身,高保玉这会儿爬起来了,眼见李福根又走过来,他急了,抓起屋椽下一条长凳,狂吼一声:“老子今天打死你。”
扬起长凳来打李福根。
他个子高壮,到是有点力气,一条长凳舞得呼呼生风,但这对李福根一点用也没用。
李福根忽地往前一冲,竹枝一扬,一鞭抽在高保玉手腕上,高保玉痛叫一声,失手丢了长凳,李福根再抢上一步,一脚踢在他左脚小腿正面骨上。
人小腿正面骨,最是痛处,高保玉惨叫一声,一下跌翻在地,李福根扬起手中竹枝,复又抽了上去。
“莫打了,根子,我求你了祖宗。”胡翠花哭叫,却怎么也站不起来。
李福根不理她,第二根竹枝抽断,又取了第三根,继续抽,高保玉这时已给抽得全身是血,先还叫骂不绝,这会儿骂不出来了,只在地下痛叫滚动,口中求饶:“莫打了,莫打了。”
李福根冷笑:“你也知道痛啊,有一回,你拿凉鞋底子抽我妈,你知道她痛不?”
说着狂抽,高保玉给他这么一问,到是不吱声了,只是在地下打滚惨叫。
“根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