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善他们也发现了惠雅的异状。凑了上来,看着惠雅泪流满面的样子,一个个的都十分的担忧。
惠雅觉得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热,怎么了,被弓弦子扫到了胸口疼得要死的话,惠雅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的呀。成长的尴尬。让惠雅觉得自己仿佛被人能从头到脚都看穿一样,脸上火辣辣的,心跳的厉害极了,又觉得委屈的想哭,却又不能说出理由来,郁闷得要死。
“没事儿,不过是箭射偏了,心里头不痛快罢了。”望着哥哥弟弟们关切的眼神儿,这时候胸口的痛已经轻了些许,惠雅擦擦眼泪,把硬弓提在了手里头,深深的吸了口气说道。
众人听到惠雅说这话,倒是没有起疑,笑着安慰了她两句,便又散了开来。只有惠善和惠存两个守在惠雅跟前,一个说自己也是经常射偏了箭,一个安慰着慢慢来就好,倒是让惠雅原本气结的情绪好了不少。
赵家男人们可不是细心的,自然没有发现惠雅的身子微微的弓着,还有被她可以隐藏起来的受了伤的前胸。如今见惠雅没事儿了,大家也就没太在意,一个个的接着回去练习了。
惠雅轻舒了口气,站在原地望着箭靶,有心再练习半个时辰吧,将弓抬起来瞄准的时候,惠雅就觉得自己的胸口疼的不行。惠雅咬着嘴唇,纠结了半晌,还是决定早些离场,赶紧回去看看自己伤成了什么样子。
惠雅回到了墨香院,连自己的绣楼都没回,径自冲到了娘亲那去,一去就就把下人撵了下去,然后脱了衣服拉着娘亲看自己的伤。
“怎么伤成了这样?你爹也不说看顾着你点儿!”郑氏看着自家闺女身上一道巴掌长乌青了的细印子,当下脸就沉下来了,恨恨的数落着着赵二爷。
“娘……”惠雅觉得无地自容的很,忍不住咬着嘴唇,泪水又滴落了下来,“呜呜呜……我想学射箭,可是这样怎么办呀,人家这里长起来了,射箭时候不小心弓弦子就会扫到,好痛,呜呜呜……”
“哎呀,娘的雅儿长大了,不哭不哭哈,娘亲帮你想办法!”郑氏看着惠雅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心疼的不行,想着当初在娘家的时候,爹爹和哥哥们到底是怎么练射箭的,还有惠善和赵二爷他们,为什么他们都没事儿,偏偏自家可怜的惠雅受了伤呢?
琢磨了半晌,郑氏赫然发现,男人是平胸,挽弓射箭的时候,根本都不会有异物挡着,自然也就都没经历过被弓弦子抽到胸部的尴尬。没有被抽到的话,他们那些男人自然不能领会惠雅的痛苦,郑氏苦笑了下,怎么才能替闺女把这个问题解决了呢?
这一天,因为受了不能言述的伤,惠雅觉得很伤心也很伤身,被郑氏好一阵安抚以后,喝了补身子的鸡汤,才勉强的回到了自己的绣楼里头。惠雅什么也不想做,倒在床上躺了半天,把骨头都躺的软了,还是没有想到怎么能把自己的问题给解决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