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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潘金莲怎么破》,作者南方赤火,首发晋`江`文`学`城,一切转载均为盗版
《穿成潘金莲怎么破》,作者南方赤火,首发晋`江`文`学`城,一切转载均为盗版
话说那武松自从那日打虎后,便有长兄武大郎在阳谷县久候了。武松扶着王婆子的手,进了大郎家门,两边是瓶瓶罐罐,当中是矮桌,当地放着一个条凳。转过客厅,楼上的三间,倒也小巧别致。武大郎的炊饼炉子,雕梁画栋,精彩纷呈,戳着夜猫子一对,武大郎家吉祥物是也,所谓什么人耍什么鸟。台矶之上,坐着几个的闲汉,一见他们来了,便忙都笑迎上来,说:“刚才潘嫂子还念呢,可巧就来了。”
一语未了,只听楼上有人笑声,说:“我来迟了,不曾迎接远客!“武松纳罕道:“这些人个个恭肃严整如此,这来者系谁,这样放诞无礼?”心下想时,只见一人袅袅婷婷而来,但见眉似初春柳叶,常含着雨恨云愁;脸如三月桃花,暗藏着风情月意。纤腰袅娜,拘束的燕懒莺慵;檀口轻盈,勾引得蜂狂蝶乱,玉貌妖娆花解语,芳容窈窕玉生香。说道:“叔叔万福。”武松虽不识,但也知道这是大嫂潘金莲,忙见笑赔礼,以嫂称呼。这金莲携着武松的手,上下细细打量了一回,仍送至武大郎身边坐下,因笑道:“天下真有这样标致的人物,我今儿才算见了!况且这通身的气派,竟不像你爸的儿子,倒像隔壁老王,怨不天天口头心头一时不忘。”又忙携武松之手,问;“叔叔几岁了?可也练过功?现吃什么大力丸?在这里不要想家,想要什么吃的、什么玩的,只管告诉我。”
不久开饭,武大郎正面榻上独坐,两边两张空椅,金莲忙拉了武松在左边第一张椅上坐了,武松十分推让。武大郎笑道:“你嫂子也在这里吃饭。你是客,原应如此坐的。”武松方告了座,坐了。寂然饭毕,潘金莲便说:“你去罢,让我们自在说话儿。”武大郎听了,忙起身,又说了两句闲话,去了。金莲问武松练得什么功。武松道:只练了少林寺金钟罩铁布衫,师父有一秘籍相送。武松问金莲练何功。金莲道:“练得什么功,不过会一点江户四十八手罢了。”
武松心下便要试试,金莲含嗔似笑,道:“眼下地方小,不能与叔叔试过,待得你哥哥出去卖炊饼,叔叔试手,可随时奉陪。”武松又问金莲:“可也有秘籍没有?”金莲便忖度着因他有秘籍,故问我有也无,因答道:“我没有那个。想来那秘籍是一件罕物,岂能人人有的。”武松听了,登时发作起痴狂病来,就狠命摔去,骂道:“什么罕物,连人之高低不择,我也不要这劳什子了!”大郎听见,上楼急的搂了武松道:“孽障!你生气,要打骂人容易,何苦摔那命根子!”武松满面泪痕泣道:“家里姐姐妹妹都没有,单我有,我说没趣;如今来了这们一个神仙似的嫂嫂也没有,可知这不是个好东西。”大郎忙哄他道:“你这嫂嫂原有这个来的,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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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不下去了,嘛玩意?
搜知乎问题:如何把《水浒传》写出《红楼梦》的感觉(或反之)?
作者:易转
来源:知乎
著作权归作者所有,转载请联系作者获得授权。
作者:姜委员长
来源:知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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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宝玉正在怡红院内坐定,看那十来个丫鬟卖肉。林黛玉走到门前,叫声“宝玉!”宝玉看时,见是林黛玉,慌忙出屋来唱喏道:“妹妹恕罪!”便叫袭人掇条凳子来,“妹妹请坐。”黛玉坐下道:“:太医开了个方子,要十二两红牡丹,配作暖香丸,不要见半朵杂色的在上面。”宝玉道:“使得,——你们快选好的配几丸去。”林黛玉道:“不要那等腌臜厮们动手,你自与我配。”宝玉道:“说得是,我自配便了。”自去园中上拣了十二两红牡丹,细细配做药丸。
这宝玉整整的自配了半个时辰,用荷叶包了道:“妹妹,叫人送去?”黛玉道:“送甚么!且住,再要十二两都是白牡丹,不要见些杂色的在上面,要配做冷香丸。”宝玉道:“却才暖香丸,怕妹妹要补身子,这冷香丸何用?”黛玉睁着眼道:“太医开的方子,谁敢问他?”宝玉道:“是合用的东西,我配便了。”又选了十二两纯白的牡丹,也细细的配做药丸,把荷叶包了。整弄了一早辰,却得饭罢时候。
宝玉道:“着人与妹妹拿了,送将潇湘馆里去?”黛玉道:“再要十二两绿色的牡丹,也要细细地配做药丸,不要见些杂色的在上面。”宝玉笑道:“却不是特地来消遣我?”黛玉听得,跳起身来,拿着那两包药丸在手,睁着眼,看着宝玉道:“侬家特地要消遣你!”把两包药丸劈面打将去,却似下了一阵的“药丸雨”。宝玉大怒,两条忿气从脚底下直冲到顶门,心头那一把无明火腾腾的按捺不住,从桌案上抢了一支判官笔,托地跳将下来。林黛玉早拔步在当街上。
众丫鬟并十来个女眷,那个敢向前来劝。两边过路的仆人都立住了脚,惊得呆了。
宝玉右手拿笔,左手便要来揪黛玉;被这林黛玉就势按住左手,赶将入去,望小腹上只一脚,腾地踢倒在当街上。黛玉再入一步,踏住胸脯,提起那醋钵儿大小拳头,看着这宝玉道:“侬家始投贾母,大观园里哪个不服?也不枉了名中有个“玉”字!你是个卖肉的酒色之徒,狗一般的人,名中也配带个“玉”字!如何却独你有那命根子?”扑的只一拳,正打在鼻子上,打得鲜血迸流,鼻子歪在半边,却便似开了个油酱铺,咸的、酸的、辣的一发都滚出来。宝玉挣不起来,那支判官笔也丢在一边,口里只叫:“打得好!”黛玉骂道:“呆头雁!还敢应口!”提起拳头来就眼眶际眉梢只一拳,打得眼棱缝裂,乌珠迸出,也似开了个彩帛铺,红的、黑的、紫的都绽将出来。
两边看的人惧怕林黛玉,谁敢向前来劝。
宝玉当不过,讨饶。黛玉喝道:“咄!你是个银样镴枪头!若只和侬硬到底,侬家倒饶了你!你如今对侬讨饶,侬家偏不饶你!”又只一拳,太阳上正着,却似做了一个全堂水陆的道场,磬儿、钹儿、铙儿一齐响。黛玉看时,只见宝玉挺在地上,口里只有出的气,没了入的气,动弹不得。
林黛玉假意道:“你这厮诈死,侬家再打!”只见面皮渐渐的变了。黛玉寻思道:“侬只指望痛打这厮一顿,不想三拳真个打死了他。侬家须吃官司,又没人送饭,不如及早撒开。”拔步便走,回头指着宝玉尸道:“你诈死,侬家和你慢慢理会!”一头骂,一头大踏步去了。
那袭人晴雯并贾府众人,谁敢向前来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