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的工作……我有打扰到你吗?”
她的问话,让他扬唇一笑,“任何时候,只要关于你的事,都不可被说成打扰。”
“可你不是说你很早就会回来的吗?”
瑾年拿过他之前的话堵他。
孟君樾稍稍一愣,感觉有些不对劲,“怎么了,生气了?”
“我给你打了电话,你的手机还在别人手上呢。”
“……谁接了我的电话?”
“谁在你身边,那就是谁接的咯。”瑾年虽然没有讲明白,可那语气中酸溜溜的,他一听便了然,随手拿过一旁的手机望了眼,却差不到通讯记录,显然是被人删了。
握着手机的手不由得一紧,脑海里已然有了些思绪,抱着瑾年的身子又微微拢紧了些,“下次,绝对绝对管好手机,要是再被人接了电话,那你就罚我……”
“罚你什么?”
瑾年追问他那停顿下来的话,只是他却冲她神秘一笑,“随便你想怎么样。”
“……”
“滴蜡,皮鞭,随你要……”
“……”
他咬着她的耳垂,声音里还带了些低哑的邪魅,瑾年无言,她知道这人又开始耍无赖了。
她懒得再理会他,转身就要去床上休息,不过走在她身后的人,突然又抱住了她的身子,合着她一起滚到了床上。
他拉过一旁的被子,大手就在她的身上动作,几乎是在瞬间的时间,便将她的衣服给撤了精光。
“阿樾,你就放过我一个晚上吧。”
瑾年好不容易抓住了他的大手,又大口地喘着气,和他乞求着。这天天来,她真是有些精疲力尽了。
就算是蜜月,可他们之间的频率似乎太过频繁了,一天几次,他受得了,她可真有些难以承受。
虽然,这样恩爱的他们很好,但是,凡是还是需要一个节制的度,不然精*尽人亡了,怎么办?
好吧,她一不下心就想邪念了。
“我只是想要给你换睡衣,你这脑袋瓜子,又想到哪里去了了?”
“……”
“是不是还真的在期待我会对你怎么样?”
“……”
瑾年抿着唇,和他争辩,她永远不会赢,就算占了理,他也非得和你耍赖,总之,他在她面前就是这样幼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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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孟君樾真是只为了帮她穿睡衣,虽然还是被他吃了豆腐,但总算不像是之前那样大规模的侵犯。
“我其实,很早就想回来了,但是,一不小心就呆在那里给某两个人做了一件好事。”
瑾年坐在梳妆台前,他站在她的身后,拿着梳子帮她一下又一下地梳顺了后边的头发,他的动作轻柔,在她感觉来,是一种感受。
而他的话,又是让她有些惊讶,“你为谁做了好事?”
“还能有谁,当然是咱俩的大恩人。”
“……”
“就是那个你在海城时候,心心念念想要来宁城找的人。”
“你是说小婉吗?”瑾年微顿,心下立马又猜测出来了人。他们的大恩人,自然是田婉,那次若不是有田婉的帮忙给她收集的证据,估摸着,那个事不会那么快就结束。
“那……还有另外一个呢?”
“陆老板是商人,他能这样亲自地邀请我,自然另外一个收益的人就是他了。”
孟君樾隐晦的话,让瑾年心中瞬间了然,“……你是说,他和小婉之间有故事?”
“或许吧。”
“可是小婉说,让我别把她在海城的事告诉人,我估计她是不想让人知道她在海城里所发生的一切。”
瑾年微微担忧,这下不是就被那个叫陆华笙的人知道了?不过,站在她身后的人,笑着解开她的迷惑,“我自然没有说全部,那毕竟是人家的隐*私。我只是告诉那陆老板,田婉在海城的时候,一直都是一个人,并没有其他异性朋友。”
接着那陆华笙就像是中了大彩票似的,非要请他吃饭,他想推都推不了。
一个男人在面对自己在乎的人时候,,似乎就会变得幼稚。
而今天的陆华笙确实是让他见识到了非商场上雷厉风行的那一面。
不过,经过这么一次短暂的相处,他倒是认为陆华笙这人还可以,有商业头脑,特别是在谈论合作的时候,十分有长远的眼光,确实和传说中的那样,不禁让人感到佩服。
能和这样的人一切合作,他自然是高兴的。
若是能无意中促成他和田婉,想来自己也算是办了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