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让他觉得奇怪的还是,她明明是单身,为什么要拒绝他的追求呢?
瞧着她面对自己时候,那模样,似乎挺排斥,还有些反感……
真是奇怪了?他有做对不起她的事吗?
只不过,这两天缠她的比较紧而已。
可那都是因为出自于喜欢啊!!
要是不喜欢,他可能会这样放低身价地去追求一个女人么?
可是,他又喜欢她的什么呢?
身材?脸蛋?鼻子?眼睛?
……好像都不是。
接近她的时候,总会让他心里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那种感觉是任何一个女人给不了他的。
虽然,他也不知道那种感觉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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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的瑾年的家里,依然因为刚刚的那事,气压低的有些不正常。
瑾年每说一句话都带着小心翼翼,而卢翊阳在和祁涟漪打了声招呼后,便离去了。
望着他的背影,瑾年心下充满了歉意,他总是帮她,可她总是会给他带来麻烦事,就比如说今天吧,还让他给人落下一个不好听的名声。
虽然祁涟漪说相信他们,可是尉迟云流的心里一定是有想法的,指不定和谁一说,她的名声不好听了,还会连累到他。
真是!想来想去,都得怪那个该死的孟君樾!
偏要让她证明什么,现在好了,证明出事了,他倒好,溜溜大吉。
而她还得继续在这里面对众人的质疑。
不过,好在祁涟漪和尉迟云流不一样,说出的话,让瑾年感觉到窝心。
今晚,祁涟漪是特意来探望她的,就是想看看她在外边住的好不好,哪里会知道一来就见到了这样的场面。
好在现在误会解释清楚了,也少了些别扭。
说到底,瑾年还是很感谢这个半路认识的干妈,待她真如亲生女儿那般,若不是瑾年自己执意要从尉迟宅里搬出来,祁涟漪还真是舍不得。
但瑾年住的地方,离尉迟大宅也不远,所以,祁涟漪也稍稍放了点心,而且瞧着这住的环境也算不错,原本一直担忧着的心情,总算是放下了。
反正以后要是想这女儿,就可以过来看看,倒也方便。
祁涟漪大约和瑾年唠了些家常,近了深夜,才离去。
而从又一开始就不安分的尉迟云流,期间竟一言未发,许是因为祁涟漪前头的话,吓住了他。
祁涟漪向来不会生气,但今天之前说的那两句话,还真是把这个小魔王给吓住了。
小魔王不怕家里最威严的尉迟御,倒是敬畏这个温柔的母亲。对祁涟漪,他还是挺孝顺的,向来不喜惹她生气,一旦让她生气了,他自个都会自责。
所以,这会儿,也安分的可以。直到从瑾年家离开,也没对瑾年讽刺半句。
“干妈,云流,路上小心。”瑾年将母子俩送到了楼下,不失礼貌地说着。
虽然,云流一直很针对她,但在她看来,那只是一个下孩子闹闹脾气而已。
对这些事,她倒是挺大方。
待上楼时候,眼角的余光瞧到对面紧关着的门,心头不禁一阵复杂。
有了今天这样的事,不知道某人又会对她做什么纠缠的事了。
真是,有些喘不过气来的烦恼。
瑾年叹了声气,开门进屋。
在睡觉前,她都祈祷着,孟君樾能够远离她,祈祷他们之间能够保持距离。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样的祈祷有没有用,可很稀奇的,在那晚之后,她竟有三天没有见到那个人。
虽然,他们是对面邻居,但在她出门或者下班时候,她未曾见到他,就连有时候晚上回来,也不见他家窗户的灯亮着。
感觉他好像已经不住在里面那样,没有任何的生活痕迹。
瑾年心下有些疑惑,不过她感觉这样也好。
那样高高在上的人,肯定有自己的生活圈子,他说追求她,应该只是一时口头,高兴时候脱口而出的。
才不是出自于真心,况且,她都已经那样子拒绝过他,又和他说过那样的狠话,他要是再死皮赖脸,大概她也会佩服他了。
她想,四年后的他们,都已经成了两条不相交的平行线,这样不再有交集,也很好。
起码,她不会再有什么伤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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