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谭刚不是,但是对于谭莹来说就是另一回事了。
她自诩是刘坚女人之一,当然要和坚子的小女朋友及大女朋友结识一番了。
无论无苏绚还是高素秋,她都十分热情,至于陈梅,估计是捎带的,论姿色气质都差了不是一筹,吃惯绝色的刘坚怎么可能对她有兴趣?
谭刚也按捺着心中的阴诡想法,左一杯右一杯的与刘坚喝酒,好似没发生过前次动手的事,一付大大咧咧豪气干云的表现。
宴面的规格很高,什么龙虾帝蟹鱼翅燕窝都有,还有牛鞭呢。说专门给刘坚要的,吃鞭补鞭嘛。
酒是洋酒威士忌,后劲比较大的那种。反正谭莹就喜欢和洋酒,说喝了这种有后劲的酒。一天身子都暖洋洋的,飘呀飘的,要的就是这种走路好象踩棉花的感觉。
谈享受的话,刘坚也比不上这位谭三姐,别人就更不用提。
苏绚和陈梅喝的不多,但她们不胜酒力,小脸儿都爬满了红晕,眼睛水汪汪的。看的谭刚直咽唾沫,还tmd吃什么饭呀?秀色就食饱了。
高素秋应付着谭莹的攻势,倒没看出来,她酒量还不错,居然左一杯右一杯的,与谭莹喝的旗鼓相当,还没有喝的迹象。
后来,谭莹打了个眼色给刘坚,意思是出来说话。
刘坚假装出去打电话,谭莹又和高素秋喝了杯。才说上个卫生间,临走让谭刚招呼好客人。
谭刚自然说好,趁刘坚不在。他能和几个美女聊聊啦。
刘坚去放了水,洗手出来后,就看见谭莹已经在休息区沙上坐着等他了。
那坑爹短的裙,快把谭莹的屁股都露出来了,要不是二郎腿挟着腿缝,底裤什么颜色都会给人看到。
她那短潮发,根根竖立,还保持凌乱的时尚,淡蓝的眼影。腥红的唇,配上胸前的雪色和富贵牡丹。只怕走到哪都是全场的焦点。
刘坚过来坐下,“你也真够招摇的。屁股蛋子都要跌出来了。”
“我又不怕人看,馋死他们,嘻嘻。”
“你就是一妖精。”
“嗯,是你的妖精,不过你可真够争气的,无论是大美女还是小美女,无一不是绝色,搁我场子里,准保能迷倒众生。”
“还用搁你场子里?搁哪不是一样的效果?非得进场子吗?”
“那可不一定哦,大家说好才叫好嘛。”
“我靠,什么理论?我用他们说好呀?我自己瞅着好就行了呗。”
“看到她们,人家吃醋了,咋办?”
刘坚翻了个白眼,“你跟小女孩子吃什么醋?大的是我老师。”
“你把你老师也嫩了?我看你和小魔王一个德性,都是畜生级别的。”
“熟归熟,别乱说话哦。”
“我又不是眼瞎了,看不出她给人嫩了一黑夜,肤底渗晕,眼底含水,没爽的哭天抢地也不是这样的反应,你要说不是你,感情她给几男人轮j了?”
这嫉妒也不能这么咒人家吧,对谭莹这个性,真也是没辙。
“你才叫人给轮j了呢,咋说话呢?”
谭莹嘟着嘴,“你希望啊?你个没良心的,有了新欢,忘了旧爱,我得和邢珂说说你的牲口行径,连老师都不放过,以后别嘲笑我弟弟呀。”
刘坚翻了一白眼,“别啥都和邢珂说,她挺忙的,你别分她的心好吧?”
这话就是变相告诉她,不能和邢珂说,高素秋的事,邢珂压根不知道。
“不告密,我有什么好处呀?”
“你知足吧,一千万变三千万了,还想咋的?”
“那和你高老师有关系吗?”
“你是不是欠抽啊?”
“我欠艹,就在这,我趴沙上发,给你摆个一字马,你不上不是男人。”
“神经病。”
刘坚懒得理她,起身就走。
谭莹皱了下琼鼻,盯着刘坚离去的身背娇哼一声,“就给你告,就让邢珂吃醋,对你有了怨气,自然就跟我更好了,还能让她出面对付那个姓高的,我们少一吃醋对象,多好。”
这边刘坚回到包厢,谭刚正跟苏绚陈梅吹着呢,说我在学校怎么怎么样,对学生如何如何,对老师如何如何,倒不是吹,都是真事。
苏绚始终报以微笑,就是不说一句话。
倒是陈梅不时和谭刚搭话,因为她搞不清状况,还以为以后就成‘朋友’了,不然刘坚来和他们吃啥饭呀,明显关系不一样。
再说陈梅也是爽朗个性,和苏绚的内向恰恰相反,她比较四海,男的女的就没有谈不来的。
另外,谭刚这小子也生得一付俊伟皮相,论相容颜值,甚至要超越刘坚,除了那双眼睛太灵活,给人不可靠的感觉,其它的都没挑,身高体阔都与刘坚相当,绝对是一时的瑜亮。
实际上这样外型的男孩子,很容易获得女生的好感,尤其他们这个年龄,都单纯,没太多心思,想到啥说啥,想做啥就做啥。
而且陈梅也没有苏绚那么深接触刘坚,没有被他感染什么,她经历的也没有苏绚多,见的大场面也没苏绚多,总之,她就是没有苏绚心智成熟,说话做事还很孩子气。
不过听刘坚说过谭刚这小子的畜生行径,连老师都上了,只这一点,陈梅心里还是有防备的。
对这样一个家伙,没点防备心思是假的。
只不过在席宴上,聊归聊,说归说,笑归笑,他还敢怎么着呀?
“哟,坚子回来了,我姐呢?”
“后面呢吧,没注意。”
“哦,来来,咱哥俩不打不相识,再喝一杯,我以后跟定你了。”
谭刚这阵成了自来熟,一个劲儿套近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