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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坚也琢磨过,要在滩上立稳脚跟,就得有大佬这样的势力支持。
只凭如今和徐嘉惠的关系,还未得到徐大佬徐俊卿的认可,当然是有些单薄的,如果能踩上陆家这条大船,那就不一样了。
现在尤其是徐嘉惠的娱业基本从徐沈丁三佬那里独立出来,徐嘉惠也不会太受三佬旧势和产业的牵拌,她的独立性很强,但从大局来看,她的独立发展难免有更大阻力。
娱圈里的公司也不止她这一家,虽算是龙头,但遭众家嫉妒围攻,而各家都有这样那样的背景,也不缺乏人才,所以说想大步超前,还是有相当难度的。
徐嘉惠是谋求在一个产业中发展,最多搞一搞产业周边的东西,即便是这样也感力不从心,更不要说什么多元化战略,根本就没有那么富裕的资金。
而刘坚的想法比较多,他手里钱多,什么产业赚钱,他都能考虑插一脚进来。
最主要的是他拥有‘前瞻性’很强的目光,这是他独一无二的优势,别人不可能有,最多是摸着石头过河,可没他投资投的那么准,谁叫他是二世为人呢?
陆家势大不说,关键有一位能在官面上话事的硬角色,这是其它势力不能相比的,就这一点,就能把你甩出八条街,而凭错这一优势,陆家产业早就发展到去了东浙省。
前些时江浙陈氏分崩,诸会瓜分江浙陈氏的产业,其中就以青红吃的最狠,而青红诸佬中又以陆氏吃的最多,因为他陆家在官面上更强势。
在千禧年这会儿,产业规模能高达二十几亿的那是巨无霸,江浙陈氏虽然是数十年经营的老资本,也没积累下如此雄厚的底子,所以即便被瓜分干净,也没能还清他们的债。
到后来就成了‘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的死局,诸会就是把陈氏父子拆碎分了也拿不回钱,反不如留他们一条后路,以陈氏父子的能力,也不难再混出个样子,到时候还能继续收债,这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因为再赶尽杀绝也没一点意义了。
而刘坚的现状,就是把自己和滩头生了根的大势力立结合在一起,形成他的根,至于说多一个两个女人,对他真没什么影响,这叫虱子多了不咬人。
徐嘉惠独占性很强,但也要看独占的是谁,竞争对手是谁,就陆家这位大小姐,还有副省级老子在后面撑着,徐嘉惠都感觉棘手,真要这么纠缠下去,她也是没一点辙的。
只有两条路由她选,一是放手让刘坚走,不甩他,一是和陆萧共享。
现在让她放手,是不可能的了,她对刘坚投入的是真情感,可不是玩一玩那种,压根就忙的死去活来了,她哪有玩的闲空?
形势不饶人,徐嘉惠都没想到会变成这样,心里就难免郁结了。
陆萧也不是那么舒畅的,她本就是傲骄的公主,虽然现实中和工作中她十分低调,但她也为自己的未来编织过美梦,谁曾想美梦被无情的现实击的支离破碎,一起j杀未遂事件就颠覆了她的认知,运气挺好被人救了,可救人的又非礼她,那么让人羞不可仰的景况,她怎么可能让那个人逍遥,但又不能杀了他是吧?那就只能叫他负责到底。
抛开其它的不说,就这个能在关键时刻救他,单方面说这个能力就可以被她认同,人呢,也长的人模狗样的,也能接受,其它的可以后天培养,权当能将就,但问题又来了,这个家伙居然和徐嘉惠有一腿。
一直以来陆萧就不服名满滩头的徐嘉惠,不过也得承认人家创下的娱业奇绩。
可越是这样,陆萧还越要争争个男人,我没经商能力,不代表我其它方面也比你徐嘉惠差呀,难道你个小婊砸各方面都比我强?
后世有个网络热词‘小婊砸’,意指比我美的女人,骂其小婊砸是一种羡慕妒嫉恨的表现,而小婊砸一词的含义不止这些,它更深入的指‘比我美还比我有钱’‘比我有钱还比我胸大’‘还比我腿长’‘屁股还比我的翘’总之一堆比我强。
此时陆萧把徐嘉惠骂做小婊砸,就是羡慕嫉妒恨的一种表现,因为自己想要的男人,想要负责的那个瘪三,居然先爬上了她的床。
即便陆萧出身名门,从小受正规教育,但不代表她没有好胜必争之心,她某些方面可不传统,也没有什么忍让的美德,陆家人一惯就强势,我得不到的,砸烂弄碎也不叫你得到。
陆萧学法懂法,不至于那么极端,但骨子里的倔将也是有的,平素大度无争,那是她认为那些东西不值得她去争,你们争来抢去的,而她压根就没放在眼里。
但这个看光自己丑态还摸过自己雪臀的男人,必须得争,必须得抢,他真成了徐的男人,那自己岂不是更输一头?被她的男人看光丑态,摸过屁股,这是侮辱,还要不要活了?
话说回来,这个男人要是自己的,那就不一样的,以后更深度的丑态也得给他看,别说是摸一把,给摆成各种姿式的玩弄也得由着他呀。
一下午,陆萧坐在自己办公室,就琢磨怎么把男人夺过来,这种强烈的念头不是因为有多爱他,而是想把自己丢失的尊严修补完整,说什么爱呀情呀的,怎么可能有?没有交集过,当然不可能有的。
可陆萧在阿爷的授意下,和想为自己贞洁的完美修补和守护好的心态下,对拿下刘坚就有了十分强烈而执着的坚定之心。
她毕竟是名门出来的,祖辈虽出生不正,但父辈是正直官宦,为国为民,教育出她也是不差的,就是她哥陆钧给惯坏了,无法无天的一个恶少阿飞型的少爷。
做为亲妹妹,她也极度不屑哥哥的作派,但哥哥被人打的好象猪头,她心里还是疼,毕竟血脉相通,那是亲哥哥呀。
抱着替哥哥出口气的想法,不小心陷身进了泥潭,也掉入了别人蓄谋以久的一个陷井,差点被j杀,但更幸运的是劫而余生,与那个和陆家有纠缠的家伙撞在一起,这也是缘?
陆萧满脑子里都那个人,那么羞耻的被他看光,还被摸臀,真有心宰了他,可这是救命恩人啊,她怎么下得了手?哪怕从警以来,她也沾过血,枪下也有亡魂,但对救命恩人面前,她是没勇气做绝的,去娱业闹了一通,更进一步发展那家伙的可爱兼可恨之处,他的形象在陆大小姐心目中不断放大。
最主要是有一个先主为主的念头存在于陆萧心里,那就是她已经把刘坚当成托负终身的目标了,一切的一切都在为这个目标服务。看光自己丑态和摸过自己屁股的只能有两种人,一种是死人,一种是可托终生的爱人。
杀不死他,就只能把他爱人,何况阿爷支持自己这么做,这就给了陆萧最有力的保障,父母那里基本不用考虑,陆爷说什么就是什么。
所以,陆萧现在不担心别的,就担心抢不过那个瘪三来。
她几次想拔通那个电话,可俏烫的,羞涩的无法进行下去,最后也是咬紧着银牙发了一条短信给他。
陆萧:晚上有空吗?
刘坚很快就回复了。
刘坚:又要拿我去问罪?
陆萧脸上泛起无声的笑,手里飞快的敲打一条短信过去。
陆萧:是你耍流氓,不该负责吗?
刘坚:我、我、我……
这个回答也算及格,没得可说了呗。
陆萧:你晚上不来见我,我明天继续去闹。
刘坚:好吧,你主动勾搭我,别怪我不客气。
陆萧:吓唬我啊?好呀,有种你今天把我j了(这个回复发出去,她摸摸自己的脸,烫的好厉害,我居然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刘坚:你以为我不敢?
陆萧:瘪三,少和我废话,地点xxxxx,你敢叫我等久了,我叫你好看。
刘坚:知道了。
……
徐嘉惠想不放刘坚走也不行,他说tqj有事召他回去。
刘坚总不能说我去赴陆萧的约吧?不被女王阿姐抽俩大嘴巴才怪呢。
在外滩某个咖啡屋,刘坚和陆萧静静坐在一起,一齐望着灯火辉煌的黄浦江两岸。
陆萧仍是一身笔挺的制服,庄秀素洁,美绝尘寰的俏脸上抹着一层晕色,这算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异性的约会,芳心怦怦怦的乱跳,始终不能平静下来。
“我能感觉到你慌乱的心率,是不是和我坐在一起,特别兴奋?”
“胡说八道,你这瘪三能不这么不知羞耻吗?”
隔着小几,陆萧攥着粉拳捶打过来,捶在他搁在几上的胳膊上面。
刘坚笑了笑,凝视着她更红的俏脸,虽然咖啡座这边灯光幽暗,格外有那种情调,但以刘坚的眼力不难看到她娇羞无限的神色。
陆萧不敌刘坚灼灼的目光,堪堪把螓首扭开,望窗外的夜景。
“陆小姐……”
“我也要你叫我阿姐。”
“呃……”
“你叫不叫?”
“阿姐。”
“蛮乖,难怪把姓徐的小婊砸哄的晕头转向的,你还真有小白脸儿的潜质。”
陆萧语气中不无嘲讽。
刘坚顺着她的话道:“阿姐,其实我就是个能打几下,又会讨女人欢心的小白脸子,其它的一无是处,好色,轻佻,冲动,做事不计后果,一身毛病……”
“你就是把你自己贬低成一陀屎,也改变不了你非礼过我的事实,”
“阿姐,你就不能放过我吗?”
“呃,阿姐,你要我怎么样呀?”
“小白脸儿也好,小黑脸儿也罢,变成我的,我就不纠结了。”
刘坚翻了个白眼,“阿姐,我和你说过了,我有好几个女人的,你现在抽身没什么,再陷进来,你会后悔的。”
“那是我的事,要你管?你敢伸过爪子做贱我,你就要付出代价,剜了你的眼,剁了你的手,也解决不了问题,”
“这么说你非要成为我女人之一了?”
陆萧眼神立即变的犀利起来,“之一?哼,我把她们一个个全灭了。”
又一个徐女王个性的强势大小姐,倒是可以预见,她们还真是有些相似之处,都不愧是大佬的后代呀。
“阿姐,你是警察来着,可不是道上的大姐头儿。”
“警察怎么了?警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脱下这身衣裳,我就是个很纯粹的女人。”
“那也不用选我这样的滥人吧?”
“呸,你以为我想选你这人渣小瘪三?谁让你手犯贱?谁让你贼眼珠子看光我?”
刘坚扁扁嘴,“那个要j杀你的家伙,不比我严重?”
陆萧听到他提那个洪鼎,怒火狂涌,扬手给他一个清脆的耳光,打完,她都楞住了。
刘坚没躲没架,以他的身手能躲开也能架住,但他没有那么做。
陆萧抽过这耳光,也有些后悔,眼神慌慌,眼底掠过丝心疼,嘴里道:“别在我面前提他,他已经是死人了,人死恨消,我总不能去找他负责吧?怎么?你吃死人的醋?嫌我给他看光了?摸过了?还差点被他艹了,是吧?”
说着,陆萧的眼泪就下来了。
她紧咬着下唇,死死盯着刘坚,目光似要吃人。
刘坚都担心她把嘴唇咬破,忙一扭身,坐到她那边去,一把搂在怀里。
陆萧也没反抗,顺势倒在他怀里,呜呜哭起来。
“阿姐,不哭了好吧?是我说错了话。”
刘坚拥紧她,帮她擦眼泪,女人遭遇那样的事,是可悲的,从她的表征能看出来,她有多恨那个家伙。
陆萧被拥住被擦泪,芳心迅速软化,明秀的俏脸虽有些苍白,但仍美的那么令人心颤神摇。
“你知道他怎么死的吗?”
她柔柔轻轻的说。
刘坚微微摇头,注视着她的美眸,两个人的脸近在咫尺,呼吸可闻。
陆萧很自然的勾搂住他的脖子,把俏脸贴上过来,把樱唇附在他耳边,声儿很低的道:“我亲自动的手,只一刀就把他裆里那嘟噜脏东西拉下来,喂了我家的狗……”
轻飘飘的一句说话,听的刘坚菊花一紧,倒不是他没见世面,但能逼的一个女人下这种歹手,也的确不容易啊。
“阿姐,你不是忘了你是警吧?”
“哼,警怎么了?警就该受那份侮辱?他敢做就要承担后果,还有他背后隐匿的那个黑手,我迟一天让他付出更惨重的代价,当然,也不排除我落进他手里的可能,但我不怕。”
“阿姐,有我呢。”
这句话让陆萧为之激动,轻轻推开一些距离,望着他俊逸不俗的脸,盯着那双星海般深邃的眼,这次没有逃避,她泪痕未干的脸上逸出一丝多少些有得意的笑。
“你这小瘪三也有怕的时候?怕我把你阉了吗?”
“呃,男人都怕这个,死了都没脸去地下见列祖列宗啊。”
“从今儿起,你生是我陆萧的人,死是我陆萧的鬼,记住了吗?”
“我怎么感觉是你要‘娶’我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