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还没有解药。”
朝惟辞的手指逐渐划上,在我的唇瓣上挑,逗着,眸间的幽暗像是要把我拆吃入腹一般。
“你又没有受伤……”
我偏过头去,躲开他暧昧地在我唇上划动着的手指,愤愤开口道。
“小傻瓜,你觉得一个男人一直盯着女人的……会没有一点反应吗?”
朝惟辞附身在我的身上,目光示意地看了看刚才被上药的地方,唇已经伏在我的上面攻城掠地,深入厮磨。
“吃掉你就是解药了。”
一番深吻,朝惟辞的呼吸不平,清冷的眸间欲,望浓烈地带着些许的猩红,手上的动作都有些粗鲁起来。
“我,我不能……不能那个……”
我咬着唇好心提醒他,虽然,我自己也有点想要他……
“小傻瓜,看来今天吃不到你了……”
朝惟辞的声音虽然有些遗憾,但是里面含着的欲,望却一点也没有消退,含着邪邪的笑意间,却是让我心生不好的预感。
…………
两个小时后,被软软地抱去浴室的我已经无力再举起我的手,大腿上也是狼藉一片。
“朝惟辞,你这个坏蛋……”
一抬手就是一阵酸麻像传电似的爬上身,而大腿上也是一片酸软根本就动不了,我只能拿眼狠狠地瞪着他,凄凄惨惨地控诉。
“嗯,坏蛋配傻瓜。”
已经纾解的某人笑意浅浅,将我清洗干净后抱出来放在床上,拢上被子,看着我已经疲倦了,抱住我,在我的发间落下一个轻吻,“睡吧,明天和我去开会。”
“好。”
我打了一个哈欠,便闭上眼睛趴在朝惟辞的胸口渐渐睡着。
…………
“总裁,这是您要的文件。”
早上,从酒店出来去森洲集团,刚下车就有一个人已经从森洲集团出来,不过二十几岁上下,面目清秀,但是眉目间的凌厉和雷厉风行却是异常的明显。
“霏小姐好。”
他的目光在触及我的时候突然顿了顿,眸间的光芒闪了闪,向我点了点头开口。
我定睛看了看他,似乎昨天那个笑得忍不住的人就是他,还有那个来送药的人也是他……
原来,他就是那个知道所有秘密的人,很好,我记住了!
“好,我知道了,冷言,你去森洲的总经理办公室一趟吧。”
朝惟辞翻了翻手中的文件,顺手交给那个叫冷言的小白脸。
这个时候,森洲集团里出来了一大群的人,西装革履,朝惟辞上去和他们谈笑了一番,听不懂他们的话,我还是当朝惟辞介绍起我的时候在旁边客气地笑着。
会议应该是谈一些关于‘天上’开发案的一些问题,全程英文我也听不懂。
只能看着朝惟辞坐在最中间的位置,修长的手指夹住黑色的中性笔,清俊的面容在黑色的西装下显得沉稳幽静,在一些在商场中打滚数十年的老人中也丝毫不会显得莽撞。
突然,不知道谁说了一句话,我也没有在意,气氛却有些尴尬起来,朝惟辞先是看向了那个出声的外国人,说了一句话英文。
然后转眸看向我,笑意浅浅,“雨霏,杰森先生问你,我们什么时候举办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