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强忍着的一口血,终于吐了出来,君肖潇面色平静的直了直后背,等着剩下来的六十四下。
祠堂左侧坐着的中年男子,慢条斯理的喝着茶水,偶尔看头看着这个让人头疼的女儿。
早些年,她一个人离家出走,一走就是十二年。如今回来了,脾气比当年还要古怪些。
只是到底还听他的话。等回头打完了这顿,就找个大夫好好给她看看。
跟林家的婚事,日子已经选好了,明年就将她嫁出去,也好对得起她死去的娘。
君肖潇从祠堂里走出来时,后背依然挺直,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的走回自己的院子里。
马上就有人将她扶了进去,早就有大夫在里头等着。
“小姐,你要的东西。”墨一身黑衣的从角落里走出来。
床榻上,趴在上头的君肖潇听闻,勉强的转过头来,看向他手中的玉盒。
艰难的将那盒子拿了过来,这番动作牵动了后背上的伤口,一阵刺骨的痛楚传来。
君肖潇只是倒吸了几口气,就挥手让他退了下去,自己抱着那玉盒,渐渐陷入沉睡中。
右手的无名指上,一枚古朴的戒指无声无息的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阿陌,这好像真的是一个传送阵。”在这片白色的世界中待了几个月,如今看到一丝别样的颜色,大花激动的在原地跳的老高。
然后拉着苏陌,兴致勃勃的冲向他发现传送阵的地方。
“别那么着急,反正你也看不懂那个阵法,还不知道是好的还是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