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靳琛闻言似乎想起什么来:“对,今晚我有个宴会要出席。”
所以秘书口中的沈小姐是他今晚的女伴?
虽然他们没有说这个沈小姐是谁,不过从他们的对话中,叶南荞猜到了一二。
他身边果然不缺女人……
她的视线转到他办公桌上那个相框,那相片里的女人又是谁呢?
她忽然觉得有点心累,她是不是不应该来这里跟他学习什么管理?
秘书退出办公室后,容靳琛的手机铃声响起,他看一眼来电号码,凤目蓦地幽沉下来。
他直接按下免提然后把手机往桌上一丢,起身从一旁的衣帽架上拿起领带系上,他在准备赴宴。
桌上的手机传来对方的声音,很焦急的女声:“靳琛,你快到医院来,你爸爸他病危,他想见你!”
叶南荞听出来这是他的继母佩姨的声音。
容康的病情一直没有好转,叶南荞有去看过他,只是他一直在昏睡,她就不方便再打扰,没想到现在反而病危了。
她看向容靳琛,他还在慢条斯理的打着领带,听到父亲病危的消息竟然没有一丝的着急紧张。
大概是见没人回话,佩姨又道:“靳琛你听到我说话没有?你爸爸这次情况危急,医生都下病危通知了,你有什么怨恨还不能放下吗?他是你爸爸啊!”
也不知是不是佩姨这些话起了作用,容靳琛蹙着眉冷然道:“等他断气了你再通知我!”也不等对方说什么,他直接掐断了电话,就像他说的话那么无情。
叶南荞不敢置信的看向他,终于忍不住出声:“你怎么能说那样的话?”
容靳琛凤目浅眯斜睨她一眼,语气幽淡:“你有事就找宋迟皓,我现在要去赴宴。”
“你爸爸都病危了,你应该去医院而不是去参加什么宴会!”叶南荞实在想不通他怎么这样无情。
他已经变成一个她完全不认识的人那样,在外面是大众情人,在家里对自己的父亲如此冷漠!
男人直视她,还是没有一点紧张着急,甚至提醒她道:“我一开始就跟你说过,我的事你不要管。”
他说完就要越过她往门口走,他当真是要带着女伴去参加什么宴会!
叶南荞当然记得他说的话,但这关乎到人命,何况容康对她不错,他现在病危想见儿子一面,她怎么能坐视不理?
她没有多想就在容靳琛开门前挡在了他面前,她抬头看着他,坚持道:“你现在不能参加宴会,你跟我去医院看爸爸!”
容靳琛瞧着堵在面前的小女人,长眉微挑,勾起的唇弧带着微凉:“我不介意你要扮演好儿媳,你要尽孝尽管去,我没兴趣陪你。”
他说完就伸手要把她拉开,叶南荞后背贴向门板,坚定的站在那儿就是不让。
“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难道和女人约会比你病危的爸爸重要?我真不懂,你到底还有没有心?”她不无痛心的斥责道。
容靳琛垂眸看着那面带愤然的小女人,狭长黑眸眯了眯,倏然很是玩世不恭的一笑:“当然没有什么能比风流快活来的重要,你没听说过女人的温柔乡是英雄冢,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些话吗?与其去看一个将死的人,不如和我的美人约会。”
叶南荞听完他这一番话,又见他突然变得很是纨绔的样子,瞳孔骤缩,不能接受他竟说出这样的话来。
“你、你怎么能这么混蛋?”她不禁颤声道,他爸爸都病危了,他居然还有心思去和女人约会!
“混蛋?”容靳琛唇边弧度染上邪痞,半眯的黑眸似笑非笑的盯着她,他高大的身躯蓦地向她逼近,将她困在门与他之间。
叶南荞下意识想后退,可她已经没有退路,背脊紧贴着门,仰着头看他,有一股压力袭来,她甚至感觉到男人喷拂过来的温热气息。
男人长指捏住了她的下巴,深不见底的眸子直视着她,低哑又沉魅的男声发出低笑:“呵——容太太,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混蛋么?”
他的逼近让她浑身不自在,一动不敢动,他过分俊美的面孔此刻放大在眼前,像是倾城的妖孽勾走人的心魄。
她嘴唇蠕动,想要抬手推开他,他反而靠得更加近,另一手倏然将她扎进套装裙里的衬衫拉出来!
她猛然深吸一口气,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男人干燥的大掌就那么肆无忌惮的从衣摆下面钻了进去!
他粗粝的大掌扣住她的细腰轻轻的摩挲着,此刻的他无比邪恶,在她耳边喷着热气:“这样算是混蛋么,嗯?”
叶南荞只感到一阵酥软,一瞬就羞恼不已,他怎么能这样对她?
“你走开……你个混蛋,混蛋!”她抬手捶打他的胸膛,急红了眼,耳根也红了,委屈又羞怒,可他像是一堵墙,她推不开,她挣扎的力道动作越加大了。
也不知是不是她反应太激烈,还是抚摸到她细腻的肌肤让他心里莫名有点发痒,内心倏然涌起一股要制服她的念头。
他将她困在门和自己之间,原本扣在她腰间的手往上钻,一下就握住了她一边的柔软!
霎时间,叶南荞停止了争执,睁大了瞳孔望着他。